余亦有些搞不懂眼前的太子了,在他的印象里太子不应该这样侨情。他不禁笑出了声:“太子殿下,你何时想要同我过年了?”
赵长歌重新转过脑袋往想下方的临王府,浅笑道:“我是说,和她。”
余亦愣了愣,也随着赵长歌的视线望去。
钟楼正好能看到临王府的大门,虽然离得远了些,但余亦还是能清楚的看到,府门口停了一辆马车。郑冰州正帮着白江宜将白武抬上马车。
余亦见状立马抓着钟楼的围栏一跃而下。赵长歌原本微笑的表情瞬间僵在了那里。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余亦已经跃下了钟塔,站在城楼之上了。
“余子临,莫要让自己后悔。”
赵长歌与余亦的距离隔了大约三丈,冷风肆意,呼呼声不绝于耳,赵长歌的说话声也同两人面对面时的声音一般大,可余亦却听得很清楚。
余亦抬起头看到了恢复成一副嬉皮笑脸模样的赵长歌,余亦对他重重地点了点头,便继续往下跑去。
“多谢你了郑小哥。”白江宜朝郑冰州屈膝行礼,“我爹这两日叨扰了,我便将他接回白府修养。”
“王妃你说的是哪里话,这儿不就是您家吗。只不过王妃你确定不等殿下回来和他说一声再回吗?”
郑冰州面色有些凝重,方才王妃一醒就叫来了自己和林伯,让林伯给她准备了马车,让郑冰州帮她把白武带出了临王府。
他虽然已经猜到王妃要做什么,却又不好阻拦,眼下也只能劝她等余亦回来再离开。
白江宜眼神微动,她抬眸看着临王府的牌匾,又轻轻摇了摇头:“不必了,你同他说一声便好。”
郑冰州见状也没法劝说了,便也拱手应了下来。白江宜与他告辞后,也踏上了车凳。
“江宜!”
余亦的声音让白江宜顿了顿,但又继续踩着车凳上了马车关上了门。
余亦狂奔到马车旁,原本整整齐齐束在头顶的长发也被风吹得逃脱,显得整个人有些狼狈,余亦神色也十分紧张。他不顾形象地拦在马车前,怕马车就这样离开。见马车不动后,又跑到车边:“江宜,我们聊聊,好吗?”
白江宜没有拉开车帘,更没有走出马车,只是说道:“临王殿下,当你做了欺骗我的决定的那一刻,就应该想到此时的。”
“我没有欺骗你,只是此事......”
“临王殿下,我只是一介女子,不懂朝堂,我只想在我的一方天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