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墨离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一股劲风袭来,一拳精准地砸在自己的腹部,他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位了一瞬,剧烈地疼痛甚至让他失力跪了下去。
余亦收回拳头,看着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的颜墨离。
颜墨离迅速调整了自己的状态,自己找了这么多次和他交手的机会怎么能这么轻易错过。
一手撑地,双脚横扫而出。
余亦身形后退躲开了这一记低扫,颜墨离也趁此机会依靠惯性站起身来。
余亦了解颜墨离的为人,也知道这是激将法,只是看他如此诋毁白江宜,属实该打。余亦释怀了,既然他想打架,那便打吧。
余亦也抖了抖身体,正好自己这段时间积累的负面情绪得不到释放。
两人很快就扭打再了一起,余亦还是很吃惊的。在关北战场上颜墨离就像是个为了蹭军功声望上战场的王子,可以说是不堪一击。
现在虽余亦只用了三分力,可颜墨离还是能在余亦手下过几招。
经过几个月的沉淀,颜墨离已经有些明悟了,知道了与人对战不应该在意招式,更应该见招拆招,寻找破绽。
这一次与余亦的对战中,他心依旧跳得很快,但是他却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心跳,死死地看着余亦的招式。他惊奇的发现,自己能看投余亦的招式,也能及时的做出抵抗,可想要反击却找不到一丝空挡。
整场战斗知道颜墨离力竭倒地,他都没有摸到余亦的衣角。
看着连呼吸都没有变化的余亦,颜墨离似乎也清楚的知道了自己与他的差距,无形之中更将余亦当作了自己想要超越的人。
余亦抬手掸去了身上的灰尘,道:“天色不早了王子殿下,早些休息吧。”
第二日一早,使团便重新踏上了行程,正式进入了毫州的地界。
定安居的开业也因为白江宜的昏迷延迟了三日,昨夜醒后婉容告知她定安居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白江宜也当机立断重新让婉容给各宾客送去了新的请帖。
今日定安居终于正式开业。
鞭炮在半空中肆意妄为的炸裂,一旁的庆贺乐团也开始敲锣打鼓。
白江宜、沈煊、婉容作为定安居的大东家此刻也正站在门口。
眼前红绸高挂,红花丝带置于眼前,鞭炮齐鸣,乐声不绝于耳。明明一切都看起来那么的喜庆,可在白江宜眼中却是感到讽刺。
是啊,自己心爱之人出使北汗危险重重,自己却在帝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