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也离开了竹林。
天色渐暗,今日的太阳也好似感知到了危险一般落得极快,不出一个时辰便全都黑了。
华灯初上,帝都又像是夜中翩翩起舞的精灵一般展现出不同的一面。
定安居相比于白日里更盛,全部伙计都开始忙碌起来。而白江宜却不知为何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频频犯错。
沈煊见她状态不好,走上前接过了她手中的食盘,道:“江宜,是不是风寒加重了,看你今晚有些憔悴。”
白江宜摇了摇头,找了个地方坐下之后揉了揉额角种植声音也有些无力:“没有,风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为何总感觉有事发生,变得很。”
“不如今晚你便先回去吧,婉容招了几个夜班的伙计,应该马上要到了。”沈煊低声和她商量着。
可能是心里的越来越不安,白江宜也应了下来:“也好,煊煊,今夜便辛苦你和婉容姐姐了。”
沈煊见她肯听劝了,也十分高兴:“没事的,你回去好些休息,其余的事明日再说。”
白江宜点了点头,起身往外走去,沈煊也终于松了口气。她和婉容都很在为白江宜的状况担心,这两日如此忙她也未曾休息过。
回到白府,白江宜在白武床边坐了很久,因为白江宜发现只有在白武身边才能安心一些。可能还是因为太累了白江宜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自从余亦出了帝都之后,许琦也像是变了一个人,每日不吵也不闹了,就在白武身旁照顾着他。而白珊却不知去了哪里,许琦不说白江宜也不好意思去问。
夜慢慢深了,在同一片星空下。都城内一行三十余的黑衣人真在悄无声息的前进,而在都城外,一人一斧一马正在朝北狂奔。
细微的声响突然吵醒了趴着睡觉的白江宜,她的心突然狂跳起来,一时间忘记了反应,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卧房的门。
房门落了木锁,她就这样看着。看着一柄匕首从门缝伸进来,看着那柄匕首挑开了木锁。
门静静地打开,白江宜也终于回过神来,伸手拿起了一旁床头的面盆。在人进来的第一时间奋力的砸了过去,那人反应也是极快,抬手便将面盆甩开了。
可白江宜的目的从不是对这些人造成伤害,而是制造声响引来白府侍卫。
就在面盆落地的那一刹那,白江宜的声音也从卧房传出。
“来人!有人行刺!”
喊完之后白江宜便开始寻找身边一切有用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