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自的令牌。”颜天成看向桌面上的私令,透出几分苦笑,“等我整军回到王城时,却已是天翻地覆,我父王病死,我弟弟趁机抢了王位,坐上了北汗王上的狼神椅。而他也想将我赶尽杀绝,好在我的部下们拼死相救,终才让我捡回一条性命。”
“所以,十七年前关北最后一战,是当今王上颜天纵所为是吗?”余亦猛地起身,双手拍得桌面一声巨响,他死死盯着颜天成,眼神里满是渴望。
颜天成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当年我被追杀导致重伤,昏迷了一月有余,醒来时那场大战已经结束了。”
余亦失望地重新坐下,他垂下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是我知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颜天成再次开口,又让余亦眼神里出现了些光彩,“我想你已经知晓当年传军报一事了吧。”
余亦想起,在关北时镇北候孙承平对自己说的那传信官被追杀消失不见的事情。
他点了点头。
颜天成也跟着点了点头,表情又恢复成那惬意地笑容:“那传信官,我现在知道他在何处。”
“在何处?”余亦赶忙问道。
现在余亦都已经没有时间去怀疑眼前人说得是真是假,他只知道现在是他离真相最近的一次,就算这是陷阱,是龙潭虎穴,他也要去闯一闯,去探一探那真相。
颜天成见他这模样倒是卖起了关子,他拿起茶碗舒着眉饮了口茶:“这人你也认识。”
正巧,响起了敲门声。
余亦立马变得警觉起来,左手紧握着墨渊。
“莫要紧张。”颜天成轻轻吹着茶汤,“樊公,麻烦你去迎一下。”
樊公闻言点头后就朝着门口而去。
门应声而开,还未见其人,余亦先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樊公。”
声音太熟悉了,余亦脑海里有了人选。
“宇文先生,候您多时了。”
樊公对他的称呼也让余亦确定了自己心里的人选,话音一落,那柄狼首剑率先映入了余亦的眼帘,再就是那一身没有任何花纹的青衫。
宇文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