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开始了,但自己前儿不久才与那催主事闲谈过赌庄生意。
他可是丢了几千两银子在黑市赌庄里放高贷的,还害怕被官府查到牵扯到自己,所以特意在天香楼摆宴邀请了那缉侦司主事与巡赌司的人到府里来请宴拉关系。
但这会子却又听孙绍祖说出了这等事,这让他是心下一惊,若不是有人在场他都想跑过去拉住孙绍祖仔细着打问具体情况。
显然,正如他所想那样。
只听孙绍祖回头看着他说道:“珍老爷,现在全京城上下都严查的紧,我从军营出来时倒是知道一些小消息,说是陛下谕旨下令东厂的人,全面清查京城内所有朝廷部门机构,上到内阁军机,六部衙门,下到坊间赌司,青楼楚馆,但凡是涉及大景律法都会一一被查封主要人员压入大牢临审处置。”
“啊......这。”听得这话,贾珍忽然显露出一副瞠目炸舌的样子。
而下首座上的贾赦见状却是有点不明所以,但也并未想询问。
他任然对孙绍祖口中那几千两银子感兴趣,便转过头定眼看着面前孙绍祖:“贤侄,你刚说的那几千两私银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事当真很严重不可?还得让你回金陵躲避?”
听着他言语中表面露着关心神色,但明显话中口气更对那几千两银子感兴趣。
对此,孙绍祖暗自不屑哼了一声,但随后一想到他开始入了自己套,随即又不禁一喜。
孙绍祖想了想淡淡解释道:“大老爷身处民间市坊,自是不知官场波动和威胁,不蛮您说,今儿我来就是想要存五千两银票在你这里为我保管,待此事风波过去,我再回来取。”
说罢,他便拿出一叠五十张一百两的银票出来亲自交到贾赦手上。
而贾赦手里拽着一叠银票,心里紧张和激动的同时又不禁略显担忧道:“贤.......贤侄,你这是作甚?这么大一比钱放在我这里,若是给你......”
“无妨,大老爷!”
他的话还未说话,孙绍祖便急忙摆了摆手随意道:“这五千两银票算是存放在大老爷身边的,也可以算作其他事的劳烦费,比如我若是真出了什么事,还望大老爷因此能帮小侄一把,若是没出事大老爷也无需那般谨慎,您若是有急事需要尽管拿去用便好,这些钱银待在我身上本就危险,什么时候被收回充盈国库了都不知道,如此.......还不如拿来孝敬大老爷,毕竟咱们两家祖上便交好,再说当初若是没有贾府知遇之恩,救助之恩,我孙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