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门。
那么是谁人的信呢?
不可说的人的信。
送信的人是谁呢?
一个叫做楚恪,如今改名楚天舒的人。
应该要把这个人抓过来审一下的。
但是不能。
原因不可说。
那么陈王殿下死亡时间里,死亡地点的住户们听到的动静呢?
没听到!
那些人大部分都还没下班,下了班的,也大多都跑去看烟花了。
仅剩的几个人,无论如何威逼利诱,得到的结果也就是两声枪响。
并且,两声枪响的间隔很短。
可是在那么个节骨眼上,没有人觉得有什么问题。
因为烟花爆炸的响声是响声,枪响也是响声。
在遍地都在放烟花的时候,两声枪响,根本不会引起人的注意。
所以案发地点的线索,就只到这里而已。
案子真的想要有实质性的进展,就得要把关键性的两个人给拿下审一审。
但不能拿。
案子搁下不查,人都不能拿的那种不能拿。
楚恪,楚天舒。
这个人,照理,其实是可以请过来的。
鸦官们规规矩矩地跟人把话说明白了,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个人是可以带过来,寒暄几句,问问看到底是什么情况的。
但另外一个。
完全不能问。
连想从对方身上找线索,都是一种罪过。
陈王殿下的死跟对方有牵扯,都是陈王不懂事,死得不是时候。
这么一个人横在这里,无论是督察处,还是鸦官,都是畏首畏尾。
但是案子不办又不行。
死了的是一位王爷。
剩下的几十位王爷们看着呢。
皇帝陛下也看着呢。
所以案子还得办下去。
“头疼啊头疼。”陈褚敲了敲脑袋:“薛队长呢?”
“薛队长回家去了,她要回去奶孩子了。”
“女人就是麻烦,还要奶孩子。”陈褚撇撇嘴,忽地又道:“薛队长拿什么奶孩子?她那么小。”
“浓缩的都是精华。”岳山闷声说道。
一边裘跃惊奇看着岳山:“你这话……”
“看不出来平时闷乎乎的不说话,一开口就这么精髓!”陈褚兴奋拍了拍肚皮:“岳老哥不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