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出精光,“赵高啊赵高,朕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奸恶之人。”
赵高愣住,奸恶?这特么不是用来夸人的吧!
觑着虞延,赵高让她给个解释。
“是朕激动了。”
赵高翻了个白眼,这还不如不解释,激动下说的话,基本都是真话!
“加餐吧。”
“加。”理亏加上高兴,虞延很爽快的答应了。
“来人!”
茶壶一放,虞延迫不及待的朝外喊。
“去国子监挑百名儒生,今晚就送过来。”全喜眼珠子瞪大了,他看了看赵高。
“瞧我做什么,皇上让你去就去,这见识了外面的歪瓜裂枣,皇上也就没那个兴趣了。”赵高桀骜的开口。
全喜默默退了出去,一百个?皇上是憋疯了?
纵欲过度,容易驾崩的啊,他要不要劝劝?
全喜一边纠结,一边朝传旨监走去。
“赵高。”
“茶不喝了,告辞。”赵高利落的起身,单脚往外跳。
虞延默默无语,“你不是想让朕劝海公公?”
赵高头往后转,“说吧,啥事。”
“论气人,朕实在想不出谁比你更行,今晚好好表现。”
“皇上,有时间去进修一下吧,实在不行,我教教你正确的夸人方式。”赵高一脸认真。
虞延抿了口茶,“朕去瞧瞧皇后,苏河回来前,你不必窝在宣德殿睡。”
“皇上,演戏归演戏,你可别真来个夜御十男,被褥一会我让小板子取。”拿上拄棍,赵高走了。
虞延唇角扯了扯,夜御十男?这玩意是真什么都敢开口。
圣旨传到国子监,儒生们面面相觑,被皇上传召,本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一下召这么多人,还是晚上,实在没法不让人多想。
尤其最近爆出了皇上喜男。
“公公,烦请将我的名字除去。”不少儒生往传旨太监手里塞银子。
“这……”传旨太监一脸为难,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有任何拖泥带水,把银子收进袖子里后,传旨太监挥了挥手,示意把这人的名字除去。
他们出宫办事,有油水自然不会放过,皇帝又没强制性点名要谁,换一个就换一个。
选好了人,传旨太监挥了挥浮尘,“跟咱家走吧。”
“等一下。”
一个麦色肌肤、壮实的儒生大喊,“论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