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眉眼弯了。
赵高摸了摸他的脑袋,给他塞了块糕点,“小凳子,不能懈怠啊,你已经被小板子拉开距离了,往后加练一个时辰。”
小凳子整个人凝固了,他呆呆的看着赵高,唔唔了两声,要不还是死一处吧,他不想逃了……
没跟两人多聊,赵高接着往下走,看内侍们的身体素质能承受到哪里。
这一晚,哀嚎声响彻皇宫。
灯光下,虞延看着册子,上面是一个个官员名。
赵高在一旁啃蹄膀,丰城的官员,他一个都不认识,赵高也不知道女帝拉他商量什么。
是想看他半天憋不出一个屁?
“赵高。”
虞延喊了声,“国子监祭酒如何?”
赵高抬起头,“你让他今晚到我梦里来,我瞧了后告诉你。”
“正经些。”
“是你不要太离谱,没错,我比常人聪明,但听名字辨好坏,那连妖孽都办不到,你指望我行?”
虞延瞟他一眼,意识到是自己期望太高了。
怪就怪这家伙总给她意外之喜。
“你上来。”
赵高手拢了拢衣裳,“你要干啥?我怀里真没藏吃的!”
虞延翻白眼,“朕选了几个,但拿不定主意定谁。”
赵高往前走了走,看向虞延推过来的纸,联络外臣不是随便联络,得让人觉得女帝是经过深思熟虑,有谋划的。
也只有这样,苏河才会深信女帝在拉拢朝臣掌权。
“晋安伯府?咋看着眼熟?”赵高嘀咕。
“你上次没敢抢的那家。”虞延为赵高解惑。
赵高眉毛扬起,“他还没走呢?你不是说他们有回老家的心思?”
“朕也不清楚晋安伯在等什么。”虞延抿了口茶,见赵高看她,虞延把茶水饮尽。
赵高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默默无语,他是经常喝女帝的茶,但可没直接上手抢过!
这防贼呢!
“皇上,就他吧,百年大族,绝对不是面上这么简单,底蕴一定深。”
“你不是不了解?”
“不了解,但这不是常识?能延续百年,哪会没两把刷子。”赵高说完,继续啃他的蹄膀去了。
虞延提笔把晋安伯府圈了起来。
“就明日吧,朕亲自出宫。”
赵高转过头,“我听小板子说,外面诛昏君的口号,喊的也挺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