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南云函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拓跋余聂,这样的她,才是真实的她。南云函这样的转变,让拓跋余聂感觉到欣喜。南云函依旧是南云函,即便经历大难,也不曾改变。
“云儿,我虽不受宠,但毕竟是皇子。若我想找你,你以为你躲在这里,便万无一失了吗?”拓跋余聂轻扯嘴角,松开了手,“枕香阁你也玩够了,跟我回去吧。”
所以,在南云函第一次出现在枕香阁的时候,拓跋余聂便知道是她。由着她在枕香阁里过了这么久,不过是因着拓跋余聂不想逼她。
拓跋余聂这样的做法让南云函有一种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觉,不做多想,南云函便朝着拓跋余聂出了手。拓跋余聂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她的招数,将她带到怀中。
被拓跋余聂控制在怀中,南云函挣扎不开:“拓跋余聂,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说了,跟我回去。”拓跋余聂将南云函打横抱在怀中,拿出一个帕子,蒙在南云函的脸上,“若不想让人知道与我这么亲密的女子是你,便乖乖的。不然,我不介意娶了你。”
拓跋余聂不介意娶,南云函却是介意嫁的。他这话一出,南云函便没有了动静,乖巧的窝在拓跋余聂的怀里。感觉到南云函的动作,拓跋余聂轻笑一声,抱着她朝外走去。
回到三皇子府,南云函有些无奈。原本想借着这次的事情离开三皇子府,不曾想到,辗辗转转还是回到了这里。不知道,何时才能够离开。
既是回来了,南云函自然不会忘了是谁将她送到了青楼。沈岸柳,有些事既是做得出,自然也要承受得起结果。南云函倒是想看看,这沈岸柳到底有什么样厉害的手段。
南云函回到三皇子府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沈岸柳的耳中,沈岸柳充满了慌乱。南云函回到三皇子府,定然会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拓跋余聂。如此,拓跋余聂只怕再不会给她一点好脸色。
“快,去三皇子府。”
不敢有任何的耽搁,沈岸柳马上就带着丫头到了三皇子府。在大堂等了许久,看着南云函缓步走来,沈岸柳的心中语法紧张起来:“三皇子殿下呢?我要见的是他。”
“县主搞错了吧,我想你现在最想见,最应该见的人是我,而不是三皇子。”南云函在凳子上坐下来,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轻抿一口,“若我开了口,即便你见了三皇子,也于事无补。”
沈岸柳眼眸轻睁,快步走到南云函面前,压低了声音:“你是在威胁我?你这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