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余聂倒是从未见过南云函这个模样,一时有些不太习惯:“好,素素,走吧。”
随拓跋余聂上了马车,南云函很好的掌握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也不近。看着南云函十分局促的样子,拓跋余聂眉头轻蹙。
他以为,两人已经成了朋友。哪怕不亲密,至少不至于疏离。可如今,倒是他多想了。
“太子是最仁厚的,定然不会为难你的。五弟平日话不多,你只需离他远些便好。”拓跋余聂十分细心,这些事情都已经替南云函想好了。
这一点,南云函十分感谢他。若非如此,只怕她也不能够在见面之前,先对他们有一个初步的了解:“好,不过这五皇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对五弟似乎十分好奇。”这话听着,倒是有些吃味的意思。南云函闻言,瘪了瘪嘴看向一旁:“没见过的,自然好奇。”
到了太子府,南云函便跟在拓跋余聂的身后。太子府很大,花园中已经站了不少人。如此看来,太子今日所设下的宴席并非是为了拓跋余聂一人。
如此想来,倒是合理了许多。拓跋余聂在北仑皇朝并没有什么地位。若是太子为了他单独举办一个宴席的话,便更像是一场鸿门宴了。
“三弟来了。”见着拓跋余聂,太子拓跋金玉倒是十分高兴,迎面走了过来,“许久不见三弟了,今日你可得陪着我多喝几杯了。”
拓跋余聂拱手作揖,礼节周到:“见过太子殿下,今日定然会陪太子多喝几杯的。”
南云函原本以为,就拓跋余聂在皇族中的地位,拓跋金玉对他该是看轻的。可如今看来,两人的兄弟感情倒是极好的。相比于拓跋余聂,拓跋金玉似乎更喜欢这个弟弟一些。
与拓跋余聂说了几句,拓跋金玉的视线便落到了他身后的南云函身上。见着南云函,他有些惊讶:“这位姑娘似乎从未见过,不知如何称呼?”
“这是秦素,是近日才到我府上的,太子没见过也是正常。素素,快见过太子殿下。”南云函应声,上前一步朝着拓跋金玉屈膝行礼。
拓跋金玉将南云函上下打量一番,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不必多礼,今日既是来了,可一定不要拘束。我与三弟一贯是最亲厚的,你既是他的友人,自也是我的友人。”
南云函可没想着和拓跋金玉攀上什么关系,毕竟他是太子,与他扯上关系,只怕是会惹来不少麻烦。在北仑国站稳脚不之前,南云函并不想惹太多的麻烦。
拓跋金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