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躲在了拓跋临韫的门外。
这一次,她却听到了南邵康的声音。
再次听到他声音的时候,南云菡感觉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那种发自本能的怀疑,让她不由自主的紧张。
可直到他们的谈话结束,南云菡也没有听到一句关于南家的事情。
她只是隐隐约约听南邵康讲到了一些涉及邪族的话,这让她心里的疑团更重了。
而这三天,对于拓跋余聂来说,却是度日如年。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步也没有出来,就连吃饭,也是由丫鬟给他送到书房当中。
每次从他的房间出来,丫鬟们都会长长的舒一口气,仿佛像经历了一场殊死搏斗的战争一样。
拓跋余聂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让人看了,都会不由自主的打颤。
直到第四天早上,拓跋余聂才感觉出了事情的异常。
那日,自己并没有见到南云菡,而是听下人说,南云菡去了五皇子的府里,想到这里,他就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拓跋余聂的脸上出现了懊悔之色,这几天,只顾着发脾气了,却没有仔细的思索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他就直接朝门外走去。
管家一听说拓跋余聂要找丫鬟问话,就将所有的丫鬟聚集在了大厅。
拓跋余聂仔细的辨认出了那个丫鬟,一旁的管家却疑惑起来。
这个丫鬟,并不是皇子府中的人,可是,自己又好像从哪里见过,如此想着,他就皱紧了眉头。
突然,管家跪在了拓跋余聂的面前,急忙说道,“殿下,这个丫鬟并不是府上的人,她是,她是县主带过来的侍女。”
拓跋余聂眼里的目光立刻就凌厉起来,心中疑惑,沈岸柳把她的侍女留在这里干什么?
珠儿一听说眼前的这个人并非府上的人,她便想起了那日,这个丫鬟对小姐说的话。
是她告诉小姐,殿下去了沈府,小姐才生气离开的。
那个侍女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是你告诉我,小姐去了五皇子的府上,对不对?”拓跋余聂的语言里透露着一丝冰冷,在场所有的人的心都提了起来,谁也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等那个侍女回答,珠儿一下子就跪了下来。
“殿下,请殿下明察,小姐去五皇子的府上是有原因的,那日,小姐带着奴婢去书房见殿下,就是她,她告诉小姐,殿下去沈府了,小姐一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