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不僵,偌大的西楚,不会因为南家的没落而动摇分毫。”
拓跋临韫的眼里闪过一丝肃杀,随即又收回了他的目光。
“陛下,南家的力量之所以不容小觑,是因为他们常年守候在西楚的边疆,对于边疆一带的地形,作战方式都熟记于心,南家一除,虽然也有替换的军队守在那里,可除了南家的人,对于这个位置,他们谁也坐不稳。”
众人不再说话了,就连皇帝也清楚,拓跋临韫说的这是事实。
皇帝的眼眸里有了动摇之色,拓跋临韫趁机说道,“儿臣之所以有这种想法,就是想在他们还没有成熟之际,打西楚一个措手不及,倘若时机一旦成熟,西楚的边境必然是固若金汤,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再想攻打西楚,那就是难上加难了。”
皇帝也清楚,西楚是一块肥肉,周边各国都对其虎视眈眈,这几年,若不是忌惮南家,那些国家早就伸出爪牙了。
沉思许久,皇帝再次看向拓跋临韫的时候,目光里已经掩饰不住那灼灼的野心。
拓跋临韫知道,自己已经说服了皇帝,既然是这样,那其他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早朝之后,拓跋临韫刚进书房,就轻声的咳嗽了一声。
接着,一个黑衣人便站在了他的面前。
迅速的在宣纸上写下了几个字,他就递给了那个黑衣人。
“做的干净些。”
黑衣人接过纸条以后,看了一眼,很快就消失不见。
书房里一片寂静,就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
拓跋临韫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到午时,北仑的京城里就出现了一个惊天的消息。
“兵部的王大人被人暗杀了,全府上下六十一口,一个也没有剩!”
“凶手真是残忍之极,连个七岁的孩子都没有放过,据说,整个王府都是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啊!”
“这王大人一向为人亲和,并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仇家,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才,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对于这件血案,不仅是京城里的百姓,就连朝廷里的官员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暗杀朝廷命官,这可不是一般人敢做的。
没过多久,又有消息传来说,王大人遭暗杀这件事情,和被除了名的三皇子拓跋余聂有关。
在京城最大的茶馆里,人们都在纷纷议论这件事,忽然有一个人压低了声音说,“这件事情可没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