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冷,你能不能亲亲我。”拓跋余聂伸出手,想要抚摸南云菡的脸,手却停留在了半空中,再也抬不上去。就那样耷拉在地上……
“你怎么忍心留下我一个人,你等等我,我马上就来寻你。”
南云菡眼角含泪,嘴角带笑,将嘴唇紧紧的贴着拓跋余聂的嘴,轻声细语,说完之后拿起刀便想了结自己,此时,一道白光闪过,两人同时惊醒。
南云菡扑上去,双手死死的环住拓跋余聂的脖子,将头埋在拓跋余聂的胸前,感受着拓跋余聂的气息,不好松手。泪如泉涌,不一会儿,便沾湿了拓跋余聂的衣衫。
南云菡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她好害怕眼前的拓跋余聂是个幻影。不敢松手,怕拓跋余聂转瞬即逝。
“不怕,不怕,都是梦。”拓跋余聂了解南云菡的害怕,异位思考,他只会更崩溃。
于是紧紧的回抱着南云菡,一声一声的安抚她,不要害怕。嘴角扯出一丝弧度,南云菡比他想象的更加爱他,这个发现让他忍不住的兴奋。
转眼间四周又换了场景,他们身处一棵巨大的桃树下,头顶桃花片片飘落。散落在两人的身上。
“你看,这桃树上不仅有花,竟然还有绿叶和桃子,这未免也太奇怪了。”拓跋余聂正准备牵起南云菡的手,却被南云菡的惊呼吸引了目光。
“确实奇怪,这桃树的种种现象都与时节不符,似乎一年四季都可以从这棵桃树上体现!”
拓跋余聂紧了紧握着南云菡的手,疑惑道。
两人得不出结果,便也不再纠结,向前走去,却看到了不远处的四方山人,此时他坐在石桌前,上面摆着一副围棋。
四方山人左手白子,右手黑子。双眼紧紧的看着棋局,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下一步应该要走哪里。
拓跋余聂和南云菡见此情景,有些疑惑,不明白一人对弈,不论白子黑子走哪里,都是一人说了算,有何乐趣,还值得让四方山人这么纠结。
“前辈,这是哪里?”南云菡和拓跋余聂走到四方山人的身边,轻声问道。
“嘘,别说话。”四方山人被打断思路很不爽,本就到了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怎么能容得了别人的打扰了。
两人只好住口,静静等待四方山人结束,为他们答疑解惑。
四方山人思考良久,终于落下一子,随口问到:“怎样,重新经历一次痛苦,可有什么新的感悟?”
“四方山人此话何意。”两人更觉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