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中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再告诉自己,拓跋余聂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是会一辈子陪在自己的身边。
就在南云菡天人交战的时候,头顶上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不是云菡吗,怎么,拓跋余聂不要你了,你在这里独自黯然神伤。”
拓跋临韫悠悠的说道,此刻这个情景是自己期望已久的,只有拓跋余聂伤了南云菡的心,他才有机会趁虚而入,抱得美人归。
“不如你跟了我。如何,我必定不会让你如此伤心,我会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你的眼前,任由你挑选。”
拓跋临韫蹲下来,与南云菡平视,深深的看着南云菡,只是这说话的语气实在是轻佻,就像是那窑子里的客人调戏姑娘一般,让人听着实在是不怎么舒服。
“你若有事,便说,说完就滚,若是无事,现在就可以滚了。”
南云菡轻轻的擦干眼泪,缓缓的站起身来,她虽然心情不好,想要发泄,但是有些脆弱,有些人可以看见,有些人不能看见。
“哎,我可是专程来安慰你的,却不成想,你居然如此的不识好歹,可是真是抱歉,今日我哪里都不想去,就想呆在这里,这可怎么是好呢?”
这还是拓跋临韫第一次见到南云菡如此脆弱,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放过呢。
更何况,自己可是派人跟踪南云菡一行人很久了,今日好不容易抓到南云菡独处的机会,不把她请回自己的府上,岂不是太不划算了。
“拓跋临韫,你有什么心思,不妨直说,何必在这里拐弯抹角的,我没有多余的闲情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南云菡冷冷的看着拓跋临韫,这个人阴险狡诈,总是想从自己的身上找点事儿,好借此来打击拓跋余聂。
“哎,你若是这样说的话,我可就不开心了,我就不能是过来单纯的看看你吗?”
拓跋临韫微微瘪了瘪嘴角,似乎还真是有些伤心。只是南云菡知道这个人绝不是像他表现出来的这般无害。若是真的信了他,只怕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明人不说暗话,你这么多年来总是戴着一副面具面对世人,不觉得累吗?”南云菡实在是不愿意与这个人废话。
“还是云菡了解我,不过我这次确实是没有什么阴谋,只是想要请你去我府上做做客而已,你看如何?”拓跋临韫慢慢的走近南云菡,满脸的诚挚,只是那眼中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做客,不如说是囚禁吧,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