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拓跋临韫却是被拖着去的。
那个拖着拓跋临韫的人似乎是故意的,哪里路不好,就走哪里,不一会儿,拓跋临韫的头已经被磕了好几下,差一点,拓跋临韫就要忍不住了。
但是他知道这是面具人故意吩咐的,因为他悄悄的睁开眼睛,想要看一看这里的环境,却发现面具人似乎一直在看着自己,眼中的笑意十分明显,好像早就已经知道自己并没有昏迷。
面具人看着拓跋临韫还是装昏迷,嘴角的笑意加深,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身进了屋内,不再理会他们,让他们在邪族的地牢里面多待几天,让他们看一看这与他们北仑王朝的地牢有何不同。
话说回来,他还想要去北仑王朝的地牢里看看呢,他一向对这种地方还是十分有些兴趣的。
南邵康和拓跋临韫被拖到地牢去的路上,南邵康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那就是沈岸柳。
她满身是血,脸上青青紫紫,身上的衣服也破烂不堪,连她那曼妙的身躯都快要遮不住了。眼睛睁的大大的,却没有一丝光彩,十分的空洞。
南邵康眉头紧皱,不明白沈岸柳怎么会在这里,照理来说,他们并没有一丝牵扯。他定定的看着沈岸柳,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什么东西,可却是徒劳无功。
拓跋临韫因为要保持昏迷状态,却是没有看到沈岸柳,若是看到,只怕是惊吓不会少于南邵康。
南邵康和拓跋临韫被分开关到两个牢室,面具人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耗尽他们所有的耐心,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而这个计划的关键就是给他们造成心理上的恐慌。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南邵康已经快要撑不住了,这个牢房有些可怕,时不时就会出现一些蛇啊,蜈蚣这类的毒虫,其实这倒也是罢了,只是南邵康却担心邪族之人会对自己用蛊毒,这种害怕快要把他压死了。
就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有一个黑衣人来到了他的牢房外,嘴角含笑的说道:“南公子,这几日过的可好?”
南邵康没有回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黑衣人,自己的状态他们明明知晓,此时这种口气,明明是嘲笑。
“看样子,这些日子,他们没有招待好南公子,真是抱歉,让你久等了,这就上大菜了,主子有请,请吧。”黑衣人说完之后,轻轻的朝着身后招了招手,示意他们打开牢门。
“你要带我去哪儿?”南邵康内心十分不安,直觉告诉他,这一次,他们绝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说不定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