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在拓跋临韫的面前这样放肆,真是连死到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哎哟,你这胆子可不小,还敢威胁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这里,还办事,办个鬼。”
大夫神色一怒,想不到如今自己竟然沦落到这等地步,连个小小的侍卫都敢对自己这样无礼。
“先生,不知道这深夜是准备收拾东西去往何处啊?”拓跋临韫适时出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转过身来,看着大夫,轻声说道:
“想来是我这庙太小,容不下先生这座大佛,所以先生这才刚来,便想着要走了。”
大夫这才发现这屋内还有另外一个人,是拓跋临韫,神色一紧,连忙赔笑到:“五皇子,这说的是哪里话,这五皇子府都庙小的话,那我还真不知道,哪里算得上大庙了。”
笑话,这拓跋临韫是什么人,他如何敢惹,刚刚口出狂言,不过是心里知道,这是个下人,做不了主,便真是惹怒了,没有拓跋临韫的吩咐,也不敢将自己如何,可如今,正主都在这里,他如何敢放肆。
大夫的身体微微抖了抖,他还没有活够呢,不想要这么早死。
拓跋临韫听着大夫的话,一言不发,只是定定的看着大夫,似乎要将这大夫的身体看出个洞来。
“不知道五皇子这深夜寻我,可是有什么吩咐?”看着拓跋临韫的目光,大夫心里一直发憷,不知道这拓跋临韫这样看着自己是几个意思,莫不是,今夜,他就要丧命于此吗?
大夫摸了摸额头,却发现额头上满是冷汗,其实也是一个怕死之人,这天下美好的东西如此之多,他还没有欣赏够,怎么能就这么丢了自己的小命呢。
“确有一事需要先生帮忙,还望先生可以倾囊相助。事成之后,必不会亏待先生。”
拓跋临韫收回了看向大夫的眼神,对大夫造成的心里压力已经足够了,若是再继续下去,适得其反就不太好了。
“五皇子请讲,能为五皇子效劳是小人的毕生荣幸。”大夫低了头,轻声说道,似乎是真的这么想的。
只是撅了撅嘴角,有些无可奈何。他如今就是那案板上待宰的羔羊,哪里有什么资格说一声不呢。
“你可还记得,本王今日让你看的药。”
拓跋临韫走到桌边,坐下来,为自己倒上一杯茶,然后送到嘴边,轻抿一口,茶水早已经凉透,但是拓跋临韫似乎没有一丝察觉,只是微微抬眼看向大夫,等待着大夫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