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鼓励了刘晏淳的积极性,他更加积极的分析了起来,“我看任秀秀那死状,像极了传言里汪祺对那些宫女做的龌龊事,你说,是不是他忍了两年,终于憋不住了,又开始兽性大发的虐杀小姑娘了?”说到最后,他已语气冷硬,目光似火。
这倒是个思路,她险些都忘了村里还有个变态太监的事情了。
见陈鸢眼神亮了亮,刘晏淳紧抿了一下薄唇,“师姐,我看这事儿必然是汪祺干的,我们赶紧回村让吴村长把他绑了,及时找到凶器,免得他擦洗干净扔掉了。
这次一定要抓他个证据确凿,现在可不是宫里,再也没有人能护他狗命了!”
刘晏淳这态度,怕是代表了都民村大多数人的想法。
本就没人看得起阉人,更别说还是个心狠手辣、心思恶毒却惯会媚上欺下的汪公公了。
在京城的时候,大家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又干不掉他。
流放后,大家更不敢惹是生非,又不屑与阉人同住一村,便让汪祺在都民村最边上搭了个棚子,眼不见为净。
现在可算找到他错处了……可是,她老觉得有地方不对劲。
见小姑娘眯了眯眼,眸色深深的咬着唇,怕也是在咬牙切齿同仇敌忾。
刘晏淳拉了拉她袖子,闷闷的问道,“小师姐,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吧?”
也不等陈鸢回答,他干脆利落的转过身,拉着她就往前走,“那就早些回去,把他抓了。”
陈鸢都能感受到他迫不及待抓坏人的心情了,但她还是往后拉了拉刘晏淳的手,让他停下。
但那人明显怒火上头、急不可耐,不想耽搁一分一秒时间停下脚步来听陈鸢说一句。
陈鸢将脚掌死死的压在地面上增加摩擦力,屁股也往后坠。
刘晏淳察觉到身后之人宛如脚下生根了一般,他也不敢太用力,怕把小姑娘拉个踉跄。
只得转过身,脸上再也没有平日的轻佻笑容,黑着脸,垂头拧着眉看她,“怎么,难道小师姐觉得不是汪祺干的?”
没成想,小姑娘还当真点了点头。
少见的,刘晏淳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都顾不上他时刻维护的翩翩佳公子形象,大张着嘴挤眉弄眼一番,却不知怎么评价。
最后只是阴阳怪气的哦了一声。
陈鸢摆了摆手,又往尸体那边去。
方才她不确定凶手是不是还在附近,所以也只是粗略的看了个大概。
刘晏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