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用。”
不是你小子先提的么,怪我咯!
陈鸢头也不回,对付这种厚脸皮之人的调戏,就得比他更脸皮厚,这叫以浪制浪。
“小师姐,抓坏人太危险,你带人回来守着尸体吧,说不定还能在尸体上有更多发现,我带人去抓汪祺。”
陈鸢坚定的摇头,还警告的回头瞪了刘晏淳一眼,别抢我活儿!
“小师姐,我感觉,你对那个阉人兴趣很大啊,你这口味是不是有点……”
那当然感兴趣了,无关口味。
她之前还苦于不知如何去汪祺家里找解药呢,现在现成的机会,她可以光明正大借着搜凶器之名,去找解药!
不抓住机会,老天爷都要用雷劈她的吧。
不过这事儿不可说。
对上刘晏淳质疑又不正经的调笑眼神,陈鸢再次拿笔,贯彻以浪制浪的方针。
“师弟啊,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以前在御医署定然给太监看过病,都不稀罕太监了,你师姐我就苦了,我一个太监都没见过!”
这说法还真新鲜,没见过谁稀罕太监的。
总觉得接下来听不到什么好话,但刘晏淳还是犯贱的开了口,“你说的见,是怎么个见法?”
“当然是……”
像贼似得左右看了看,陈鸢这才继续写,“我很想看看阉人下面什么样子,是没了雀雀、还是没有了蛋蛋,还是都没了。”
倒吸一口凉气,刘晏淳还没见过这么孟浪的,“小师姐,你也太凶残了,你这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怪不得她刚才贼眉鼠眼到处瞅,刘晏淳也下意识左右环顾了一番。
声音也降低了很多,“这些话,以后可别说出去,若被人说给太监知道了,你会……你会死的比任秀秀更惨一百倍一万倍,知道了么,记住了么!”
陈鸢点了点头,“你别这么紧张,这穷乡僻壤的,除了汪祺就没别的太监了,你肯定也不会害小师姐我的啊,对不对。”
刘晏淳迟疑着,在陈鸢的瞪视下,咬牙点了点头。
陈鸢又写道,“安啦安啦,其实我是医者父母心,不是单纯看稀奇。我是想看看创口恢复的怎么样,会影响尿尿么?以及重新接上的可能性。”
“……”
听你吹,你继续!
这笔果然就没停下来,“如果这次死的是汪祺就好了,我就能光明正大的研究一下了。”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