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知道什么?”王重阳惊奇道。
“大约都知道一些。”奇计说道,“比如,师兄已经做好了安排后事的准备。”
“当年为兄抗金时,多次受伤,留下暗疾,后来即便武功大成,亦难以长寿。”王重阳忽然道,“前两年听闻因九阴真经,造成江湖伤亡惨重,于是出手夺取,邀天下绝顶高手会于华山之巅。”
“尽管为兄自认功力通玄,但也不敢小视天下,知道这一战会引动暗疾,折寿不少,于是提前支开伯通,以免他在场看出。”
“却不料,他这一去,竟带回了你,莫不是冥冥中的天意?”王重阳似在自言自语,“华山论剑,为兄的伤势瞒不住那些人,也就是处一功力未到,看不出玄机。如今欧阳锋已至,在外觊觎真经,一旦为兄死去,就是他出手夺经之时。”
“我本不欲全真弟子修习九阴真经,但你既如此说,也罢,给你一观又如何。”王重阳说着,起身移开蒲团,揭开青石板,拿出装着九阴真经石匣,递给奇计,“你有两个时辰。”
“师兄,为什么?”如此简单达成目的,奇计却没有第一时间接过。一向高冷的王重阳突然像个老婆婆如此絮叨,反倒让奇计多了疑虑。
话虽未说完,但王重阳明白奇计的意思。
“只因为兄看不透你啊。”王重阳忽地叹道,“从见你的第一眼就有这种感觉,唯一能确定的,是你对全真没有恶意,其他一无所知。”
“但为兄还是愿意赌一把,你是有宿慧之人,为兄不确定你知道多少,但记着,现在的你,没有参与的资格。”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即便为兄不允,你大概也不会像伯通、马钰他们那样遵从,还不如现在就同意,以防为兄身故后出现变故。”
“多谢师兄。”奇计这才接过石匣打开,略带颤抖的拿出经书翻看。
“天之道,损有馀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馀。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
不到两个时辰,奇计就已经记下所有内容,包括最后一卷的梵文总纲。
“这是总纲的翻译,”合上经书,王重阳又递过来一张折起的纸,显然是知道奇计不懂梵文,“以后有机会,可以学学梵文。”
当最后的总纲记下之后,偷眼撇见功法栏已经出现了九阴真经(未入门)几个字,奇计这才交还。
王重阳依旧收起藏好,烧掉翻译的总纲,叮嘱奇计:“千万不能让伯通知道,你就当从未见过这经书,也别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