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郎最为孝顺,都是朕不好,至今都没有赦免国丈赵天铭,才使赵郎情志恍惚。”
听了赵炎的坦白,江令月倒是有些内疚。
本来赵氏一族反叛就蹊跷,如今掌握的只是告发的口供,并无真凭实据。
而且告发人在第一时间竟然毒法身亡,造成了今天死无对证的局面。
江令月就算是一介女流,也能看出来这里面险象环生,隐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陛下此言差矣,家父与炎确实卷入谋反一案,但如今炎有锦囊妙计,可以将功补过,将幕后主使之人的羽翼一一剪除,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赵炎的话正好戳中了江令月的心坎,并不是她猜不到征西王的险恶用心,而是朝廷早已在先王时期就病入膏肓。
留给她一个烂摊子,如今想要打动一番,唯恐尚未消灭异己之徒,朝堂就乱成一锅粥了。
投鼠忌器,让江令月左右为难,不敢轻举妄动,勉强维持着这辆破车艰难前行。
“赵郎若能为本朝续命,朕不介意赵郎有三宫六院。”
呃?
这是哪儿跟哪儿?
江令月跳跃的思维,彻底的让赵炎接不上话茬了。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江令月看着懵逼的赵炎,只好将一副卷轴画铺开,露出了里面的金发碧眼美女,还有赵炎的亲笔题词。
“哦,想起来了,这是炎让宫廷画师做的,也是这份计划中的一部分。”
赵炎解释道。
“可是这幅画却是朕的人从市场上买回来的。”
江令月淡淡的笑道,看不出赵炎泡妞的手段深藏不露。
如今市场上挂满了赵炎睹物思人的相思之情,她虽是一国之君也被感动的稀里哗啦。
特别是那几行金句,懂的自然懂,不懂得也能从字面揣摩出男主人对女主的相思爱慕之情。
额?
打脸啊,赵炎可没有命令画师那么做,将他对茵茵的爱慕公之于众。
但他确实让画师做这件事,主要是想让画师做媒介,试探一下茵茵的反应,仅此而已。
毕竟一个失忆的人,在‘不认识的人’面前,没有什么情感流露。
“看来孤应该重赏那个画师,做的比设想的要好。”
赵炎自言自语的说道。
殊不知这件事背后却另有金主,如今的京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