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种好委屈的感觉,并且难以控制的弥漫上心头。眼前凝聚着一层雾气,逐渐的连饭菜都快要看不清。
温颜味如嚼蜡的象征性扒拉了几口就离座,祁修然神色淡然的看了她一眼,很快便移开。
回房间没多久,余妈带着家庭药箱敲门进来。
早上太过匆忙,而且一直在冰凉的水里杀鱼,温颜的手指早就冻得通红,斑驳一片,只不过是吃饭的时候被温颜用角度刻意遮盖住了。
“颜颜,你怎么不让我跟少爷说呢?要是他知道这是你做的,肯定就不会让那个女人吃了。”余妈用消毒水在她的伤口上消毒,小姑娘闷闷的哼了一声。
涂了药油,再用创可贴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