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在病床前等候我醒来,下意识的看了看旁边的病床,那位老奶奶已经回来了,老头子戴着一副眼镜拿着一张报纸正在给她念当日的朝阳新闻。
我看他们老两口的气质真的非比寻常,怎么看也不像普通人,至于他们的孙女瑶瑶看似平凡的一个姑娘却在他们的气质中遗传了下来,我确定那是一种书香世家的气质,还有他们的儿女终究也成了一个谜。
在医院的这几天里也成了我这三年来最快活的时候,几乎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想想还真是挺没心没肺的。
不过这种好日子也有到头的时候,几天后终于迎来了出院的日子,也算是彻底摆脱了这种混身消毒水的味道,不过我的脚却依旧夹着钢板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半月后还会再来医院拆钢板。
今天应该是个好日子,阳光明媚温度适宜,正是约会的好天气,来接我出院的有老娘有何雅也有王胖子,唯独没有方婷,我不怪她,因为她不是我的某某某。
站在医院大楼下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呼吸着外面世界的空气,阳光懒洋洋的洒在我的身上,将那些消毒水的味道逼得无处可逃。
在等出租车的间隙,我拉着王胖子就往边上走,边走边说:“喂,兄弟给支烟来抽抽。”
王胖子想也没想就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递给我又给我点燃了,自个也点上了一根我们几乎保持一样的节奏吸着烟,我重重的吸了一口又享受般的闭着嘴将烟雾从鼻子里冒出来,快接近一周的时间没嗅到尼古丁的味道了,现在没抽两口脑袋就昏沉沉的了。
王胖子看了看我的脚,问我:“欸,你的脚有事没事啊?”
我往地上跺了跺脚示意没事然后继续享受尼古丁的味道,直到何雅来叫我们这才灭掉了烟蒂。
傍晚我们一起在饭店里吃了饭,王胖子和何雅老娘都熟悉,直到现在我才想起表弟为什么没在,以至于我在医院那几天都没有表弟的消息。
我向老娘身边凑了凑,问道:“老娘,表弟他不在家吗?”
老娘的表情突然就冷了下来,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表弟出事了,而且还是大事。
开始有些慌了,继续追问道:“表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老娘皱着眉头,好似在权衡什么,过了很久才说道:“就在你出事的第二天黑子也出了点事,他一直没让我告诉你,怕你担心身体康复慢。”
“什么事?”我从凳子上蹦了起来,我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老娘仰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