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了,还是在为此找一个借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段时间我睡得很安稳,没再出现失眠等胡思乱想的时候。
直到一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七点钟准时起床,穿衣洗漱等等个人卫生,老娘也和往常一样叫我吃早饭,我也和往常一样说我去公司吃。
可就在我打开门准备走时,老娘突然叫住我,说:“对了洋洋,小区保安那有你一封信,昨天保安告诉我我忘记取了。”
“嗯,行,老娘再见中。”我也没多想,本来最近也向许多公司投了合作公函,按理说都会收到一些回信。
我带着平常的心情去取了信件,但这封信只有一个归属地也没有公司名称以及寄信人名称,寄信的地址是北京。
我好像意识到了些什么,半个月前我也收到过同样的信,那信是米小艾寄来的,那么这封信......
我撕开了信封,那熟悉的味道再一次荡漾在笔尖,一张粉绿色的信笺纸上工工整整的写着两个字:“大叔。”
还没来得及看内容我一把揉成了纸团扔进了垃圾篓里,不是太无情,是因为我被伤得太深,那种体无完肤的滋味根本没法让我从新接受她,我不想让我的伤口再一次被撕裂,那种痛上加痛,谁又能明白了。
也就是因为这封信,又让我整整一天陷入了一种不好的情绪中,开始做什么事都不顺心,头也痛得厉害。
下午我把几件相对重要的事情处理后便提前回家了,老娘见今天这么早回来也很意外,一路追着我问:“洋洋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
“老娘我没事。”我敷衍着把自己关进了卧室。
一头倒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天花板发呆,烟也不想抽了连动也不想动了,总之整个人仿佛麻木了。
老娘还在敲门,一直追问我是不是生病了,可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生的什么病,难道是相思病?我为什么收到米小艾的信会变成这样,扪心自问我还是割舍不了和她在一起的所有时光,或者我更想回到那个出租屋里,那个屋子好像已经成为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少一部分,在那寄存着我和方婷之间的点点滴滴。
只是觉得在北京那三年半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却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因此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
仔细想想,人生本就如梦,谁也没有能力让这个世界顺着自己规划出的轨迹去发展除非有超能力,所以根本不值得为了这无常的世界去患得患失,而被玩弄后的我们终究有一天会学着逆来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