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说的没错,职业不分高低贵贱,都是出来混为了生活,没有谁瞧不起谁。
我对女性服务这个职业,最大的改观是因为一个女孩,她是我认识的最棒的女生。
记得那时候我还在殡仪馆当烧尸工,因为没有女朋友憋的难受。
于是,也跟其他人一样,跑到足疗屋做个大保健,不过因为当时我害羞,也没干过那事,看见人家女孩往那一躺,就懵逼了。
跑还不舍得跑,那可是我半个月的饭钱啊,上还不好意思上,脸红脖子出的在那执拗着。
我记得那个女孩叫月月,她在那一直呵呵的笑着,说我是个雏,她捡到宝了。
我本来就不好意思,结果让月月一笑话,身体就更受不了,还没等她开始,我就泄了。
曾经这事还是我的心理阴影,不过月月是个好女孩,她并没有瞧不起我,而是和我聊了一下午天,她说她就是个山里孩子,没有读过什么书,干这行也是没有办法,不但挣的多,还没那么辛苦,虽然她知道自己干的工作让人唾弃,但是她一点都不难过,因为她找到生活的快乐了。
她每个月都会拿出来一部分钱,资助贫困山区的孩子,她很自傲的说,现在有三个孩子以经考上重点高中,还有两个在读小学,每次收到孩子们的来信,她都觉得在累在苦都是值得的。
我真没想到,一个足疗女会有这么高的觉悟,她做的事情可以用伟大来形容。
虽然出卖肉体,但是她的精神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达到的高度。
在我心里,她是神圣的,她用自己的辛苦钱拯救了5个孩子的人生。
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从那以后,我就对干这行的女人有了格外的理解。
都是出来混饭吃的,谁又容易呢。
想到这,我心中释怀多了。
进了包厢,我并没有看到吴霸天,花姐说他们老板正在和大人物谈事情,让我在这等一会。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坐下来喝了一杯水。
因为我们包厢和夏雪莹的包厢只隔了两个房间,所以那头一有什么大动静我都有所察觉。
我刚喝了一杯水,那头包厢就散了。
听到一群人哈哈大笑的往外走。
我急忙走到门口,朝他们的包厢看去。
只见三五成群的人从包厢里走出来,夏雪莹也整理好了衣服跟在后面。
我趁大伙不注意,一把将夏雪莹拉进了我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