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拉克看眼哈皮，发现他也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这老东西又发什么神经……拉克伸出手。
啪！
“鬼叫什么，好好看看我是谁！”
嘶！
哈皮倒吸一口冷气。
奥巴代右脸手掌印清晰可见，并且有肿起来的迹象。
“施法”被打断，奥巴代也终于睁开了眼。两道轮廓逐渐清晰起来。
是两个男人。
一胖一瘦。
好眼熟。
嗯！
“拉克……fuc*”
咚！
拉克对拳头吹口气：“老家伙。”
奥巴代再次华丽丽晕过去。
“那个，我们不是问他要恐怖分子的联系方式吗。”哈皮搓搓鼻子，莫名觉得有点疼。
“没事，待会儿再给他弄醒。饿了一个晚上，我吃点东西容易吗。”
拉克挥挥拳头，审视着哈皮：“你说对不对。”
哈皮嘴角一抽，立刻变身点头机：
“对对对对对！”
算你识相……
“吃饭！”
……
一盆清水，可怜的奥巴代再次醒过来。这次他学乖了，老老实实缩在角落，没有挣扎，没有哀嚎。
就连地下室出现豹子这种生物，他都没有半点惊讶。
这种状态俗称——麻了。
“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吧。”
拉克满脸可惜放下拳头，给了佩珀一个眼神，示意你上。
佩珀点点头，掏出平板开始问，贾维斯同步协作。
科尔森那一下强制切断了别墅电源，重启后就好了。
“恐怖分子的联系方式是多少。”
“你们多久联系一次，有没有暗号。”
“这些年你一共和他们交易过多少次。”
“你的账本藏在哪里。”
不管问什么，奥巴代俱一一解答，颇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意思。
这时，佩珀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手里一共握有公司多少股权。”
目光在拉克身上来回扫视，畏畏缩缩道：“百，百分之七。”
“这么少？！”
“这么少？！”
拉克一把推开哈皮，提着他领子急切道：
“霍华德当年不是给了你百分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