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所过之处尽是冰天雪地,可谓是贫瘠苦寒之地。物产凋零之下,普通百姓只能以放牧为生。若是偶遇天灾祸劫,巫神国境内更是十室九空,饿殍遍野。”
说到这里,申公行似乎回忆起了过往,喉咙哽咽,语气中充满了悲痛之情。
白展文站在一旁静静倾听,流露出同情的目光。
墨飞熊知道老者所言不虚,一时间目光闪烁,深思熟虑。
众人中似乎只有女孩,能够与自己爷爷感同身受,双目含泪的扶住申公行手臂。
须臾间,申公行握紧手中茶杯,额头之上青筋暴涨,言语间满是愤慨。
“若是苍天有眼,为何要让我巫神国子民,生活在如此水深火热的炼狱之中?”
“若是人间有情,为何谪仙国置身事外,让我巫神国岁岁进贡、俯首称臣?”
待申公行说完,诺大的外室中已经雅雀无声,落针可闻。
易乘风被申公行这突如其来的气势,给吓了一跳。
愣神过后,心中却是雪亮:自古以来,猛虎之榻岂容他人安枕?
谪仙国仗着自己国富民强、兵强马壮,只会对巫神国肆意打压,又怎么可能好心好意的伸出援手?
若是让巫神国富庶起来,难保日后,不会有侵犯之心。
历朝历代的统治下,谁也不会给自己养一头猛兽,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吧?
“唉!”申公行轻叹一声,空洞的眼眶中,仿佛闪过一道亮光。
“想我巫神国子民,同样生存在天地之间。可这个贼老天却总是想方设法的,要逼死我们。既然它不肯给我们留活路,我们又为何要顺应天意呢?”
“原来如此!”易乘风手搭下巴,自顾自的沉思起来。
墨飞熊却是按捺不住,厉声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既然你巫神国这么有志气,想要与天斗。为何要在我谪仙国边境陈兵百万,刀兵相向呢?”
闻言,申公行眉头紧锁,无奈道:“这委实是无奈之举。眼下寒冬将至,我巫神国境内粮食不足,物资短缺。若是不大兴战事,恐怕是过不了今年冬天啊!”
“哼哼!”墨飞熊冷笑道:“简直是笑话,你巫神国过不了冬,便想从我谪仙国身上开刀放血,这却是哪门子的道理?”
申公行再次叹息,缓缓道:“横竖是个死,对于我巫神国而言,还不如战死沙场来得痛快!”
说到这里,墨飞熊与白展文脸色一僵,双双陷入沉默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