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雷杰没管温暖抱怨,反倒是想到了别的。
温母出事,能对温母动手的,除了厉家那两位还能有谁?
那么多年了,本以为厉东霖会像是缩头乌龟一直躲在国外,没想到就回来了。
也是,两个人是多年的老情人,厉东霖回国怎么会不去看温母?
温氏这两天经济不太景气,温雷杰忙得焦头烂额,要是这时候能有一笔钱就好了。
温雷杰细想,很快想到了一个计划。
温暖见温雷杰朝自己招手,走到温雷杰身边,安静听着。
“爸爸,原来还有这样的往事,爸爸你也太便宜温悦母女了!”
温母婚后还勾三搭四败坏温家名声,难怪温雷杰不喜欢温悦她们。利用温母和厉东霖的旧情,想来厉东霖也不愿见到二十多年前的丑闻成为A市大众茶余饭后的笑料吧?
要想堵住悠悠众口,厉东霖就势必得拿出些东西来。
想到这儿,温雷杰和温暖脸上都浮现阴险笑容。
......
慕时笛将温母关在了废弃医院,二十四小时轮流看守。
牧尘赶到时,慕时笛正和许诺商量事宜,见牧尘来了,慕时笛摆了摆手,示意许诺离开。
许诺离开时牧尘特意多看了一眼。
这个人的背影熟悉,看来就是慕时笛指派去伤害温悦的人。
“你来了,我们的计划很成功。牧总,不如我们庆祝一下?”慕时笛笑道,去架子旁拿了红酒,给自己先倒了一杯。
牧尘厌恶地扫过慕时笛。
如果不是合作,他根本不会看慕时笛一眼。
“悦儿的母亲怎么样了。”
虽然温母是人质,但按照慕时笛的性子肯定不会善待,牧尘忍不住多问一句。
慕时笛闻声轻笑,“牧总,你那么在乎温悦,她却不惜和你划清界限,你的感情是不是辜负了呢?”
被慕时笛嘲讽,牧尘面色微变,却没被慕时笛占尽上风,“我和悦儿的感情如何,也比不上你和厉南谨,那么费尽心思要留在厉南谨身边,要是被戳穿了你的计谋,恐怕......”
牧尘说着,朝慕时笛的腹部看去。
慕时笛脸色一变!
立刻抚向小腹,掀唇道:“牧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时笛有种惴惴不安,她怕牧尘看出了什么。
牧尘和厉南谨不是一路人,男人阴柔的面庞下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