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面前。
是啊,慕时笛和厉南谨才是一对,自己算什么呢?
妈妈才刚走,慕时笛就堂而皇之地来到厉氏,还睡在厉南谨的休息室,如果不是男人默许,慕时笛有胆子这么做么?
“太太,你误会厉总了,厉总是——”文森见形势不对,正想出言替厉南谨解释,却被温悦打断。
“文助理,你是他的心腹,也不用和我解释什么。”
“太太......”文森看着温悦巡视过三人一圈,强撑着笑容,可笑容中却是苦涩。
“厉总,要不要去追太太?”温悦已经跑走了,现在拦人的话还能够追到。
厉南谨站定原地,俊庞似是打霜的茄子,难堪到极致!
慕时笛站在一旁,“文助理,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和——南、南谨,你做什么——咳咳——”
话语间,厉南谨一把掐住慕时笛的脖子,迫使女人只能用双手去反推厉南谨,却发现根本推不动!
“南、南谨——”被厉南谨掐着,慕时笛精致的面庞几乎扭曲。
厉南谨英俊的面庞上满是杀意,冷鹜的长眸扫过慕时笛,掐她像是掐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文森见厉南谨来真的,不由得从旁劝道:“厉总——”
厉南谨对慕时笛虽然没有多爱,但找回慕时笛后厉南谨的确很高兴,这会怎么有要杀死女人的冲动了。
“谁让你来的?”刚从许诺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厉南谨本就心情差到极致,没想到还有慕时笛不知死活地送上门来。
办公室是谁让她进来的?
慕时笛说了什么,让前台那些人不怕死的将慕时笛放上来。
女人不断用手捶打厉南谨的手背,试图让男人放手,文森见状也不好再劝,只能够暂时离开。
文森离开后,厉南谨才放开慕时笛。
女人突然重获呼吸,栽倒在地不停咳嗽着,白皙的脖颈已经有了鲜红的掐痕。
毫不意外,刚才厉南谨的确是有要杀她的意思!
“我再问一遍,谁让你来的?”
温悦离开前绝望的眼神深深刻入厉南谨心中。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错了。
没有处理好自己和慕时笛的事,以至于有一天被温悦撞上。温悦的神情像是没说什么,一切意思却早已不言而喻。
慕时笛拼了命地咳嗽,“南谨,我、我只是想你了,所以才——”
没等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