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慕时笛这会算是懂了。
厉南谨已经知道温母出事是自己做的了。
“南谨,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意思。”慕时笛努力挤出笑容,将文件放下,下一秒就被厉南谨扣住手腕。
纤细手腕被男人紧紧抓着,厉南谨的力气很大,慕时笛被捏得生疼。
“时笛,是谁安排你来的?”
有些事厉南谨并不想多想,可慕时笛多次针对温悦,不得不让厉南谨往深处想!
慕时笛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被厉南谨紧紧抓着手腕,慕时笛想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南谨,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直到厉南谨将枪口对准慕时笛,女人这才慌了。
“听不懂没关系,时笛,等我将事情调查清楚,你也应该为你的所作所为买单了。”
厉南谨说完,收起枪朝外走。
突然被松开的慕时笛浑身瘫软,跌坐在了地上。
怎么会...难道是许诺出卖了自己吗?
温母的事,厉南谨怎么会查到自己头上!
慕时笛此刻慌乱不已。
厉南谨要拿掉自己的孩子,不对她留任何情面,男人的态度前后怎么会转变得那么快!
不行!绝对不行!
要是失去这唾手可得的一切,自己来到厉南谨身边还有什么意思?绝对不可以!
慕时笛心底冒出一个大胆想法。
这一次,她绝对不能让温悦得意!
......
温悦安排温母的丧事忙到半夜,她伸了伸酸疼的腰肢,朝二楼亮灯的书房看去。
今天厉南谨回来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似乎有要事处理。
温悦轻拧眉心,转身去餐厅倒水。
从温家回来后,温雷杰和温家人打了无数电话,温悦都没接。
从温雷杰答应自己条件那刻开始,自己就和温家彻底脱离关系了!
不管那些人怎么想,温母死后,温悦没有任何义务再对温雷杰尽孝。
只是从温家拿回来的照片......
照片上那位陌生男人的眉眼看上去格外熟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
直到身后脚步声传来,温悦朝声源看去,是厉南谨。
“我还以为你要将自己关在书房一天呢。”温悦轻轻笑了下,倒了杯水给厉南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