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温母的脸和厉南谨的脸重叠到一起,温悦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但很快,女人就被拉回了现实。
她看着面前的厉南谨,这才反应过来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进来了。”
他们在闹别扭,厉南谨就算再怎么样都应该在旁边休息,可是男人在听到自己呼喊的那一刻就过来了,这很难不让温悦怀疑,厉南谨是不是一开始就等在外面。
所以他才会那么快就赶过来,因为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厉南谨将温悦揽入怀中,女人本就瘦弱的身躯此时在厉南谨面前显得格外羸弱。
“听到你声音我就进来了,怎么,做噩梦了吗?”温悦少有会这样。
看着温悦露出胆战心惊的样子,厉南谨打心底的心疼。
他知道,温悦其实一直都是故作坚强,因为习惯了什么事都一个人扛着,温悦尽可能不去麻烦别人,哪怕是自己受了再多的委屈,温悦也从来没有抱怨过,甚至是将委屈都往肚子里咽。
厉南谨温柔的模样让温悦不由得失神。
噩梦。
她的确是做噩梦了。
但是做完噩梦醒来后能够看到厉南谨,温悦不自觉多了几分淡然。
她好像,对厉南谨没有那么厌恶了。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
“我一直在这儿,悦儿,你有什么害怕的尽管和我说。”厉南谨安抚着温悦,语气中都是耐心以及宠溺。
对温悦,他已经用完了所有的脾气。
但只要那个人是温悦,厉南谨就毫无怨言。
温悦从噩梦中醒来整个人还是发愣的,但听厉南谨这么说,心底似是被注入了一抹暖流。
男人的关心正是此时温悦最需要的。
温悦靠在厉南谨怀中,男人的怀抱久违的温暖,就像是天然的避风港一样,让温悦没有抗拒。
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也是她托付了一辈子的人。
但是自从得知慕时笛的存在后,她和厉南谨之间就出现了一条不可逾越的沟壑,就像是硬生生被拉开一条沟渠一样,两人的关系拉开了很远。
“我——”温悦到嘴的话迟迟没有说出来。
她似乎有很多话想对厉南谨说,可看到男人的脸后,温悦又沉默了。
此时此刻,就算和厉南谨说了又能够怎么样?
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