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窒,像是猛地被什么东西使劲揪住了。
脑子也好像被泪水冲刷得清醒了些,陆司宴停下了进犯的动作,突然觉得自己像个人渣。
都把人欺负哭了。
许流苏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断往下掉,陆司宴有些笨拙地伸手去擦,却好像怎么都擦不完。
许流苏甩掉他的手,拢好自己被扯开两个扣子的睡衣,「陆司宴!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真的受不了你了,恨不得立即跟你离婚!」
陆司宴的动作一顿,修长的手指上残余着水渍,他放下手,深深地看着她,喉咙滚动了两下,说:「真就这么想离婚?如果说……我不想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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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狗:每天一问:怎样才能追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