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制造这样一出,岂不是将义庄的恐惧感提升几个层次,你们不走就万幸,又怎的会来到义庄?”那人继续询问道。
对于之前苏萱的分析也没有辩驳,只是接着询问道。
“当然,这若是一般人,如小镜子一般,自然是敬而远之,但是本官却与常人不一样,对于那些悬浮奇怪之事,就越加好奇,本官已经知道你大费周章的做大树被劈自燃的事情,自然就更加想要知道真相,所以本官才来到着义庄内!”苏萱继续分析这说下去,将所有的细节都分析很到位。
“小人和大人素未谋面,又如何得知大人性情?如何布如此精巧之局?”那人继续询问道,看起来对方还是想知道更多道东西。
“本官自然没和你见面,但你却知道本官,因为你是金山县槐树村人,你知道槐树村真假女婿案!”苏萱当即大胆揣测道,“所以本官带着执行来到禹州城,你化身买烧饼老汉,卖给小镜子,粗枝大叶的小镜子在我拽她耳朵的时候,都忘记给你钱了,你也没有讨要,所以你根本就不是在做买卖,而是在盯着本官。”
“哦?你就是卖烧饼的老大爷?怪不得我看着很面熟呢!”小镜子听到这里,才走到苏萱身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当即醒悟着说道。
“笑话,单凭你们的猜想,如何断定我就是卖烧饼之人?”那人诡辩这说道,“像这位大人身边的伴童说小人眼熟,小人爷可以说只是喝卖烧饼之人长得相似而已,你如何证明?”
“此乃何物?”苏萱见到他狡辩,当即伸手一把拽祝对方右手袖子,然后对着对方说道,“如果本官分析不错,这应该就是你卖烧饼时不小心沾上得吧?若非本官察觉,怕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大人果然心细如尘,在下佩服!”那人听到苏萱得一番分析,当即拜服,然后立刻跪在苏萱面前,对着苏萱说道,“小人名叫贺年,乃禹州义庄管事,请大人为小让人主!”
“你且说来,到底所为何事需要本官做主?”苏萱当即询问道,他觉得若不是有天大的冤情,眼前这个叫做贺年的人也不会精心布这样一个局来找上她了。
“大人,小民冤枉,小民的妹妹真娘冤枉!”贺年当即对着苏萱说道。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苏萱继续询问道,他必须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才行。
“事情是这样的,小民有个妹妹,名唤真娘,到了二八年华的她出落得亭亭玉立,却因为小民在义庄做事,少有人愿意上门提亲,小民为此十分着急,就四处托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