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商回头看他一眼,翻了个白眼,又转过来。
他这说了不等于没说么,富婆连多的被褥都能拿走,在房间添新的床?
傻子都看得出来她是和霍温庭分床睡啦。
就知道他不是真好心。
哼,冠冕堂皇的狗男人。
她已经看透他了。
不出意外,就是没有任何意外,晚上,时商仍是睡在地板上,她的专属床位。
因为宋彦青要过来,第二天时商早早就醒了。
见霍温庭还在睡觉,时商走过去直接就掀开了霍温庭身上的蚕丝被。
动静之大,霍温庭睁开一双眼眸,像是没清醒,眼里拢着几分涉世未深的茫然。
他这人冷惯了,此刻的眼神带给人强烈的分差感,时商差点陷进他的双眸里。
“你做什么?”
低哑的声音很是磁性。
时商双手往腰肢上叉,“该起床了,吃过早餐后我就给你施针等着宋彦青过来。”
霍温庭拉过被子重新盖上,不耐烦,“知道了,你先去洗漱,掀人被子什么坏毛病。”
“给你叫醒服务你还想怎么样?”时商哼了一声扭头走,一边说,“在我面前你还遮什么遮呀?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看过似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挺气人。
“……”
霍温庭眉头突突的跳起来。
看着时商嚣张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霍温庭后槽牙都要磨出火花来了。
恬不知耻的女混蛋!
时商洗漱好就下楼了,没等霍温庭一块。
霍家另外几人都坐在客厅。
时商精神不济地打招呼。
霍婉温声问,“温庭还没起么?”
时商懒洋洋的回,“起了。”
霍婉关心的问,“几点睡的,怎么好像没睡够?”
时商,“挺早就睡了,做噩梦了而已。”
可惜梦里就没把霍温庭给撕了。
一家人吃过早餐时商和霍温庭再度回到房间。
“你躺到床上去。”时商翻出针灸包,转过身指挥霍温庭。
霍温庭依言躺了上去。
这男人也就这时候乖点,时商接着又指挥,“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裤子么……”
时商拉长了尾音,在霍温庭深邃的目光看过来时,她微微地笑,“裤子就不用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