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落在人身上多疼你又知道么?你体会过么?
你现在的道歉是在没有任何成本的情况下,太假太假,说真的,你现在做的一切让我觉得你比时贝贝还要恶心,既然你做不到还我这个亲生妹妹一个真正的公道,何必来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时商这次走了。
时野没有把人拦下的机会,因为阿诚拦住了他,寸步不让。
阿诚讥讽,“你把少夫人伤得那么深,还妄想让少夫人原谅你?少夫人没把你挫骨扬灰都算好的了,你哪儿来的脸求少夫人原谅呢。”
时野脖颈青筋暴起,“你一个外人知道什么,家人之间总有弥补的机会。”
阿诚认真的纠正,“你们不是家人,少夫人是我家少爷家的。”
时野,“……”
妈的,这什么鬼保镖,对他家少爷滤镜太重了吧?
时野上了停在路边的跑车,手搭方向盘上,看着电影学院大门方向。
对她心有愧疚没错,想要弥补她也是真,只是那桩绑架案还没查清。
回到寝室,时商脸上还有未散开的寒气,林湘举起拍立得给她拍下一张照片。
时商朝她看了过去。
林湘把照片抽出来递给她,“怎么生气啦?生气都这么好看,呐,这张照片给你。”
时商把照片接了过来,“被一个道貌岸然的人给恶心到了而已。”
“啊,谁啊?”
“路人。”时商漫不经心的应。
时野之于她的确是一个路人没错。
林湘嗐了一声,“既然是路人那就无需在意啦,犯不着为这样的人生气。”
时商微微一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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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商在去江城前一晚收拾行李。
这次要带去的衣服很多,三月份天气昼夜温差大。
霍温庭看着她来来回回把衣服塞满行李箱。
扣上箱锁,时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终于收拾好了。”
时商把行李箱立起来,“等我回京就到真正的夏天了。”
霍温庭反应冷淡,“哦。”
时商就不指望这人能说什么好话。
时商调好了闹钟,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起床赶飞机。
大床上的男人睡得沉稳,单臂枕在后脑勺,绝佳骨相下是男人貌美的脸。
时商凝神看了他几秒忍住上手摸的冲动,“霍温庭,霍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