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更可怕。
乔曼满意地看着王副司长满头冷汗的后怕模样,含笑道,“王司长,我和阿川的姆妈,可以释放出来吗?”
“可以,马上就放。”王副司长额头的冷汗,止不住往下滴落。
这个新上任的少夫人,嘴里说着温柔的话,却做着拿捏别人命脉的事,委实阴狠可怕。
“少帅,少夫人,关于老夫人偷窃一事,只是当事人傅小姐的一面之词,证据不足,依据民国法律法规,理应当场无罪释放。”
朱乾川出门吸了根烟进来,没料到反转这么快,愣了下,微微点头,“那就谢谢王司长了。”
乔曼勾唇,笑的得意,“王司长,有空来少帅府坐坐。”
“一定,一定。”王副司长有点战战兢兢。
命脉被人捏在手里,只能答应。
没想到少帅娶的两任少夫人,都不是善茬。
前少夫人把老夫人亲手送进了警备司监牢,现任少夫人曾任职谍报局,手握无数人的隐私和秘密……
两位少夫人斗法,殃及旁人。
王副司长转身,冲属下猛踹了一脚,“还愣着干什么?快快快,赶紧去监牢里把老夫人请出来,蠢货。”
属下被踹懵了,还是非常洪亮地应了声,“是。”
很快,朱母和黄妈跌跌撞撞地走出来,除了满头满脸的灰尘,倒没有挨打的痕迹。
朱母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吃香的喝辣的,住的高楼软榻,从来都不曾想过要做奶奶的年纪,还被傅安安整到了监牢一日游。
肮脏渗血的地面,老鼠蟑螂到处爬,隔墙的犯人被夹板打得鬼哭狼嚎,差一点就吓死了。
“阿川,都是傅安安那个小贱人,把我害得这么惨,你要报仇,一定要为我报仇。”
朱母蓬头垢面,像个疯婆子似的,嘶声辱骂。
“姆妈,没事了,先回府再说。”朱乾川一把搀住吓得腿软几乎走不动的朱母,扶着她慢慢走出警备司。
黄妈落在后面,对上乔曼阴冷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臊眉耷眼。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要有数。命只有一条,可能今天没了,也可能,明天没了。”乔曼冷冷说。
黄妈更加害怕。
两股颤颤地回道,“少夫人放……放心,老奴明白该怎么做。”
果然,回到少帅府,朱母洗漱完毕,换了干净的衣裳,吃了点东西,就把乔曼叫到松鹤院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