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安端着咖啡的手一顿,“什么丑事?”
阿祥搓着双手,喜滋滋说道,“我也是听在少帅府厨房里做事的周婆子说了一嘴。”
“黄妈死后,没有合适的人伺候朱老夫人,乔曼就点了周婆子去伺候。”
“傅小姐你知道的,周婆子那个人,胆小怕事,但是特别嘴碎。只要塞给她十几块大洋,就能从她嘴里把别人的祖宗八代都挖出来。”
“她告诉我,朱老夫人厌恶乔曼那天衣衫不整被少帅抱进府里,被前来庆贺的那些人全部看了个精光,厌恶乔曼丢人现眼,丢尽了少帅府的脸面。”
“就现在啊,朱老夫人还在闹,扬言等少帅办完公职回来,就让少帅休弃掉乔曼。”
“说什么少帅府里,坚决不养不要脸的货色。”
傅安安听完这番话,心里舒畅极了,“逢高踩低,是朱老夫人一向的做派。乔曼削尖脑袋钻进少帅府,也该让她好好承受朱老夫人的怒火了。”
以她对顾斯铭的了解,各种严刑拷打,只会让乔曼经受身体上的皮肉之苦。
绝不可能找了各种各样的男人去糟蹋乔曼。
不管做人还是做事,他一直都是个有底线的人。
哪怕现在坐上了令人闻风丧胆的谍报局站长位置,温润如玉四个字,依旧刻在他骨子里。
不过,朱母可不这么想。
她坐在金丝楠木椅子上,看着走路不自然一拐一拐的乔曼,拉下老脸。
“在我和阿川面前,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结果呢,你没有立下你嘴里所谓的大功劳,反而被关进了谍报局审讯室将近一天一夜。”
“右手废了,两条腿也打断了,装了套假肢,假的就是假的,永远比不上真货。”
“就像你这个人,总妄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惜,山鸡就是山鸡,永远也变不成凤凰。”
“你现在,生不出孩子,人事部的工作丢了,清白也没了,朱府庙小,容不下你这尊泥塑菩萨。”
“等阿川回来,我就让他给你一封休书,回去你那个破落户乔家,桥归桥路归路,一别两宽,以后你和阿川就是陌路人。”
乔曼办完事刚回府,就被连嘲带讽地骂了一顿,心情差到了极点。
当初她处处比满门死绝的傅安安强得多,死老太婆对待她,简直比亲生姆妈还要温和慈爱。
怕她冷了,怕她热了,怕她肚子里的大胖孙子没吃好喝好。
后来孩子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