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妈这双眼睛,看尽了世事沧桑,别看乔曼如今又升了官,但她根基不稳,却心狠手辣不留绝路,迟早会落得个惨死的下场,最后拖累你,拖累整个少帅府。”
“所以,休弃乔曼这件事,宜早不宜迟,你到底怎么打算的?”朱母问道。
朱乾川皱了皱眉头,实话实说,“这件事姆妈你不用管,涉及到我与督军的一场交易。”
朱母脸色一僵,“你的意思,乔曼还要在你身边呆上很久的时间?”
“具体要看督军的意愿。”朱乾川道。
然而整件事又涉及到他是杀害傅安安父兄的帮凶,就算他恨不能此时此刻就击毙掉乔曼,却无法办得到。
因为傅安安还要通过乔曼此人,抓捕到真正杀害她父兄的幕后黑手。
“姆妈,我要去趟交通部处理公务,两天后回来,六月中旬暑气重,天气燥热,你多保重身体。”
朱乾川说完,转身离开了。
朱母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深深叹了声,然后把守在门外的周婆子喊进来,“乔曼在哪里?”
“像是被少帅关押在书房里。”周婆子小声回道。
“那个毒妇,早就该死了。”朱母随着年岁渐长而凹陷进去的眼睛里,涌动阴冷刺骨的寒意。
周婆子吓得脸都白了,“老夫人,您……您想杀了少夫人?”
“我不想杀她,却架不住她三番五次掏出手枪顶住我的脑袋想要我的命啊。”朱母拉下脸,眼眸眯得意味深长。
阿川说暂时不能弄死乔曼,但她生于后宅成长于后宅,见过无数阴损毒招。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乔曼被阿川关押起来,手里没枪,就像是毒蛇被拔光了毒牙。
没有人会害怕没失去毒牙的毒蛇。
朱母拿起毛笔在白纸上写了一连串的物品,又褪下戴在手腕上最后一只翡翠玉镯。
把白底黑字和玉镯都交到周婆子手里,吩咐道,“去当铺当掉玉镯,然后把这些东西全部买回来。”
周婆子小心翼翼把东西都揣在怀里,“老夫人放心,我现在就去办。”
周婆子这一去,直到晌午时分才回来。
把一大包散发苦涩味道的药材,小心翼翼摆放在朱母眼前。
朱母点了下头,说道,“送去给徐老大夫配药。”
徐老大夫早就在隔壁的偏厅等候。
他快速把所有药材配制成等量的十份,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