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目前为止那个东西并没有影响到她,只是这几日她常会做噩梦唔也不全都是噩梦,只是有的梦很奇怪”,
陆鸿目中一动,问道:“是吗?她都梦到些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从没听她跟我说过?”
鱼幼薇笑道:“你和孙瑶不是逼她修行就是逼她练剑,她练功的时间比苏瑾他们还长,这才多大就对她这么严?平日里躲着你们还来不及,哪还会和你说女孩儿家的体己话?”,
陆鸿不觉笑道:“倒也是,但练功哪有不苦的?想要让她有一番成就就得有人做坏人,慈母只能你来做了”,
鱼幼薇回过头,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屏风后的那个小小的身影,道:“其实绮菲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四岁的孩子,不哭不闹,练剑的时候从没听她叫过一声苦,有一次手都磨破了,被孙瑶训斥的时候却一句话都不说,到我房里的时候才哭的泣不成声哎,这孩子”,
“还好,在你这里她还能想哭就哭,不然早晚要憋出病来”,
“是啊,她从很早以前就会做一些奇怪的梦,经常会梦到一个凤冠霞帔的女子和一个身穿绸布长衫的男子,有时会梦到一片海域,一个黑影,还有时在梦中时会喊出‘圣火教’这个名字,我虽然只是一介凡人,但却知道圣火教是二十年前西域一个极强大的教派,当年的边陲各派没少吃了他们的苦头,但圣火教早在二十年前就被万劫海和北六宗给联手夷灭了,从没有人在绮菲面前提起过这个名字,她是怎么知道的?”,
陆鸿凝起眉头,道:“凤冠霞帔的女子是樊心前辈,身穿绸布长衫的男子很有可能是魏青阳,海域黑影是渡厄海的那个神秘人吗?还会梦到圣火教,那些都是她前几世的记忆”,
“今天早上,绮菲突然问我她的亲生父母是谁,但你一来她就不问了,变得很乖巧”,
陆鸿手指一僵,勉强挤出一个笑脸道:“孩子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很正常,这么久了,她一直‘义父、义父’的叫着,肯定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我小的时候又何尝不是这样?”,
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时间久了,连他自己也不想再问这个问题。
“以孙瑶的性子,绮菲若是问了,少不了要被训斥,见了我自然也不敢问,你不必与她细说,她的父亲并不值得她有一分半点的思念,而她的母亲她可能永远也见不到,时间久了连她自己也未必会想见;俗话常说‘养育之恩,养育之恩’,而不是生养之恩,生而不养算的上是什么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