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主人出手?”,
“你小看他了”,计辰道:“陷在雾围中的那几个人一个只会剑术,一个招数虽多,却不甚精湛,法器良莠不齐,且面对我们时都是强弩之末,只有他隐藏的最深”,
“隐藏?”,
计辰背着手走进船舱。
船舱下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樊心静静的躺在结界中,鬼姥姥的尸体被黏在那张大网上,蛊虫将她的身体完全覆盖了,只有中间那个被夔牛筋绑缚的防御壳打开了,防御壳的上下两片完全张了开来,以夔牛筋的雷火之威和韧性也无法再将它束缚下去。
计辰略扫了一眼,信步走向那防御壳,靠近几步,却感受不到内中的任何气息,他轻轻转过身,抬起头看向上方,他甫一转身便感后心一凉,冰冷的锋芒霎时间透逼而来,他二指一并,一道剑气在身后勃发而出,“当”的一声挡住袭来的那柄剑。
“兵行险着,好胆略”,
他缓缓转过身,看着那持剑的青年。
“但,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