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书位置,很难抢,格桑一早便来占位置了呢!”
语罢,唐昭昭猛然记起淮策喜静一事,拍了下大腿。
她竟然将这件事给忘了!
唐昭昭忙道:“不然,咱们还是去雅间吧。”
淮策抿了口茶,淡声道:“不必。”
在哪都是一样。
说书先生还没来。
菜肴便先呈上来了。
唐昭昭道:“民女提前向云庆询问了一些您的喜好,不知合不合您的口味,若是不合,民女……”
“唐昭昭。”
淮策突然出声,打断唐昭昭的话。
他声音很好听,念“唐昭昭”三个字的时候,就像玉石碰撞。
干净,清泠。
淮策看向唐昭昭疑惑的眼眸,继续道:“本…我的身份,百姓向来不知,因而今日在外,你不必如此守礼。”
唐昭昭明白了。
淮策不想暴露自己身份。
她笑道:“救命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今日公子随便吃,随便喝,随便买,一切花费皆由小女子承担。”
*
片刻后,留着山羊胡,戴着幞头的中年男子,提着茶壶匆匆走到大堂中央的书桌前。
他将茶壶放在书桌上,双手抱拳:“实在对不住,各位,今日家中有事,耽搁了。”
茶客纷纷表示理解。
说书先生落座后,惊堂木一拍,便接着昨日讲起来。
“上次说到前朝覆灭,多数珍宝毁于一旦,百年时间弹指一挥,那些盛极一时的人和物,都已经不复存在。”
“当今世上,前朝弥留之物,最是难寻。”
“最令世人惋惜的,便是前朝太子赵祁渊。”
“相传,赵祁渊出生之时,天降祥瑞。祥光在空中徘徊了半月之久。久旱之地接连下了三日的大雨,边境捷报一封接一封传入京中。”
“前朝皇帝大喜,下令大赦天下。”
“赵祁渊三岁出口成章,才华横溢,对古籍的一些见解和看法,至今仍被读书人推崇。”
“不仅如此,他年纪轻轻便开始接触朝政,针砭时弊,是朝堂上下公认的皇位继承人。”
“十四岁那年,当时的威武将军遭遇叛贼暗袭,不幸殒命。”
“赵祁渊临危请命,自当主帅,带领两员副将和一支精兵火速南下。”
“他有勇有谋,将叛贼揪出,当众军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