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就昏过去了?”张顾叫道:“你倒是说你叫什么名字啊?
和尚,和尚,赶紧把他弄醒了。”
“阿弥陀佛,施主,贫僧能救活他就已经尽了全力了。”缘故和尚说道:“现在贫僧的内气都耗尽了,至少要半个月才能恢复回来。
现在贫僧也没办法让他醒过来了,只能任他睡上几日,他自然就醒了。”
张顾看了看和尚,又看了看杜仲,问道:“杜老二,你有什么办法弄醒他?”
杜仲笑道:“让他醒过来还不简单?拿根针在他指甲下面扎进去,我保证他能醒。”
“杜施主说得没错。”缘故和尚接上杜仲的话说道:“不过他醒来之后顶多说几句话,估计也就该死了。
两位施主要是非得让他醒过来,尽管施为便是。”
张顾看了看杜仲,说道:“你还能不能再残忍一点?我把他救回来,和尚耗尽内气才救活他,你却要弄死他,杜老二,你太坏了。”
“你只说让他醒过来,又没说要他活着。”杜仲嘿嘿笑道。
张顾转头对门外的马六喊道:“马六,去把马车里的包裹拿来。”
马六应了一声,忙去马车里把那个包裹拿了进来。
张顾当即将包裹打开。
包裹里有几件衣服,还有几十两银子,还有一面铜制的腰牌,再就是一个竹筒了,并没有见到那人说的信。
张顾将那个竹筒拿起来摇了摇,说道:“信在这里。这竹筒两端都有蜡封,蜡封上还有印签,估计是封十分重要的信。
只是他说的监察寺是什么寺?没听过圣京城有监察寺啊。
杜老二,你天天带着李珺在圣京城里逛,有没有听过监察寺?”
杜仲摇了摇头,说道:“没听过,大昭寺,飞云寺,清泉寺我倒是听过也去过。”
这时缘故和尚说道:“监察寺隶属当今陛下,上察百官,下摄众司,探查边讯,官无局业,职无分限,随意任情,唯心所造。
法造于笔端,不依科诏,狱成于门下,不顾复讯。”
张顾一听就明白了,这不就是他娘的庆国“锦衣卫”吗?
“我艹,我这是救了一个什么回来?”张顾惊讶的说道:“这个家伙是个麻烦啊。”
说着,他又把那块腰牌翻看了一下,腰牌的正面写着监察寺三个大字。
反面则写着刘谷耀,还有几排小字:监察寺持牌可入,无牌擅入者治罪,此牌不许借失,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