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
“可是没办法呀,”她悠悠一叹,“我父亲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我进兰亭书院是圣上亲下的旨。”
她眉眼弯弯,“你们若是有意见,大可去找圣上理论。”
那些刚刚还高喊口号的人,顿时就像被掐住了喉咙的鸡,声音戛然而止。
开玩笑,她们不过是群闺阁小姐,哪里能那么轻易面见天颜。
温瓷此话不假。
兰亭书院并非只要身世高贵就可以进的,还需要入院考核。
以当初的绣花枕头温小姐来说,绝对是考不进来的。
她的老父亲就在回京述职的时候,用自己的战功,为自己女儿换来了一个免试入学的机会。
俗称走后门。
走的还是皇帝的后门。
众人面面相觑,假装哑巴。
温瓷:呵,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她笑盈盈地转向仍然一脸不服气的薛颂安,“郡主要试试吗?”
薛颂安自然不可能就为了这么一点事,就闹到皇上面前。
但她又实在看不惯温瓷洋洋得意那劲儿,恨声道:“不过是个坐吃山空的败家纨绔,有什么好得意的!飞鹰大将军何等人物,竟然会有你这样的女儿,实在令家里蒙羞!”
哟呵,比打嘴炮?
温瓷心平气和地问:“还请郡主解释一下,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这还用说?你恶毒至极。推依依下水,害她感染重病,现在还不能下床!”薛颂安眼中满是怒火,“你还想用簪子将依依毁容,若不是丫鬟正好经过,恐怕真叫你得手了!”
温瓷的神色没有半点变化,她甚至弯了弯眼,好像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
“郡主所言,可有证据?”
薛颂安滞了滞,又提高声音道:“是依依和我说的,难道依依还能骗我不成?”
温瓷同情地看着她,傻孩子,被人当成枪使了都不知道。
“那不过是叶依依的一面之词。当日的事,只有我和叶依依在场。”温瓷笑了一下,“她说我想害她,我还说她是想陷害我呢。”
“不可能!”薛颂安下意识反驳,“依依怎么可能会陷害你。”
温瓷道:“如何不可能?郡主怎么不想想,叶依依长得有我好看吗,至于让我想去毁容?”
这倒是实话,平心而论,温瓷就算是花瓶,也是京城贵女中最好看的花瓶。
薛颂安迟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