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轻声音,接着说:“民间已经有赌坊以此开设赌局。”
“扶风楼知道吧?京中最有名的销金窟,姐妹,你的赔率很高啊。”
温瓷:“……”
姚兰的未婚夫是禁军统领,知道很多旁人不知道的内幕消息。
她接着又放出一颗炸弹:“挺奇怪的,一向府中养病的安王竟然也有闲心掺和这件事。听说他可是重金买了你赢,而且不多不少,就比陆世子下的钱多了一两银子。”
夏连景。
不用怀疑,他就是想给陆臣衣添堵。
“安王下赌以后,京中的几个王爷也纷纷大大小小地跟着投了些银子。”
姚兰的神情正经了许多。
温瓷偏头看她,竟从这个可爱圆脸的姑娘神色上,读取到一丝高深莫测。
最后,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做了总结:“姐妹,你觉得,他们赌的是你和薛颂安的输赢,还是永安王府和镇北王府的输赢?”
温瓷目瞪口呆。
她还是有些不太能习惯,她的表姐画风突然从沙雕走向了正经的权谋。
姚兰瞥了她一眼,惊奇地道:“姐妹,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昨晚背着陆世子偷人去了吗?”
说这话时,她的眼里再次闪烁着熟悉的,渴望吃瓜的光芒。
温瓷:“……”
拜托你的画风不要变得这么快好不好?
“我在为了赌约用功,”温瓷道,“不管之前是因为什么立的赌约,现在又赋予了这份赌约什么含义,我都不会输给薛颂安。”
温瓷觉得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态眼神和坚定的语气,一定帅爆了。
但姚兰只是兴致缺缺的点头:“哦。”
……太敷衍了吧!
温瓷几乎觉得姚兰先前那堆涉及两个王府的话,都是她产生的幻觉。
姚闰土只会关心月下的瓜地里有没有猹,怎么会去关注旁边暗戳戳的权力斗争呢?
接下来的课,温瓷都听得很认真。
见她这样子,薛颂安也如临大敌,跟着专注地听课。
如果真被温瓷赢了,那她浮洲郡主的脸,可真丢到姥姥家了!
旁边的贵女看二人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的模样,不由生起了浓重的压迫感,一个赛一个地认真。
小小的课室,不知不觉地卷了起来。
势必要成为这次内卷之王的温瓷,支着头悠悠感叹:“人啊,终究会活成自己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