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结结实实地触到柔软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到细软的绒毛。
温瓷觉得指尖都在发烫。
陆臣衣另一只手将她脸上的面具也摘了下来,于是她那张通红的小脸毫无保留地映入他的眼帘。
他凝望着温瓷的眉目,墨眸深邃,似树下埋了多年的陈酿,浮光跳跃在液面之上。
心跳有一刹怦然。
他不由自主低下头,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进不少。
挨得极近,鼻尖几乎相触,似有若无的气息交织纠缠在一起。
温瓷瞪圆了眼,一时忘了该如何反应。
陆臣衣倾身,在将将要触到她的唇的时候,偏了下头。
唇瓣擦着温瓷的耳尖而过,像是一个似是而非的吻。
他的手还拢着她的指节,热度渐渐上升,他再次问:“可有分别?”
温瓷脸上发烫,自暴自弃:“没有没有没有!”
陆臣衣低笑一声,胸腔处都在微微震动。
他也没放开温瓷,就顺着这个姿势将她抱紧,头埋在她的颈窝间。
极轻地蹭了蹭。
温瓷一颤:“痒……”
陆臣衣喉头滚动,压在温瓷耳边轻声说:“别动,外面有人。”
温瓷惊讶地眨了眨眼。
他低低解释:“可能是祁林城主派来监视的人。”
窗边隐约有黑影闪动,夜无没有反应,应该是毫无武力的普通人。
或许是去见祁林城主的时候,哪里让他起了疑心。
“配合我。”陆臣衣抱着温瓷起身,转了个方向,只留给窗边人一个模糊的背影。
他们两人刚刚摘了人皮面具,为了防止被窗边的人看见,陆臣衣只能将温瓷的头压在他的胸膛处,快步走向床边。
他伸手一挥,窗帘层层落下,看起来就像是不成器的浪荡少爷急不可耐地想办事。
但那人仍然还未离开。
陆臣衣沉吟半晌,对温瓷道:“你叫出来。”
温瓷?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不是吧,这破路也能开?”
她有亿点点羞涩:“不,不太好吧。”
陆臣衣道:“若是没有声音,只怕是不能让那人信服。”
有道理。
但是温瓷还是开不了口。
这是什么羞耻扮演啊!
从外面看,床上模糊映出暧昧勾缠的两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