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脑袋。”
说完还给她揉了揉方才拍打的地方。
姜清瑶顿了下,低低笑起来,“放心,傻不了,这脑瓜子还机灵得很。”
贺峥唇角扬了扬,回头让溪枫去接贺思妤。
溪枫应了声“好”,飞快地跑了。
而此时,马车对面的阁楼,一扇窗户开着,两个人立在窗边往下看。
“咳咳咳。”康王苍白的脸庞带着几分病气,抬手抵在唇边。
“你看那姜氏有何特别之处?”
幕僚迟疑了一下,道:“特别貌美?”
康王看了他一眼。
对上康王凌厉的目光,幕僚当即正色道:“属下愚钝,实在不知。”
他又接着道:“属下打听到薛家对姜氏极为纵容信任,薛家在芙州开茶馆,当是听信了姜氏的话……只是,薛家的茶馆生意惨淡,再这样经营下去,怕是要血本无归。”
幕僚满脸疑问,“薛家从商已久,怎么会做亏本买卖?”
康王皱眉,“事有蹊跷,商人不重利,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为权。”
“咳咳咳……”他又剧烈咳起来。
幕僚忧心道:“殿下该注意身体啊,那种自损的药莫要再服用了,再吃下去怕是真伤了底子。”
康王眼底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冷意。
“不这么做,又如何躲得过父皇的猜忌?”
幕僚不敢反驳。
康王声音嘶哑,带着玩味,“父皇替姜氏做主,惩罚了乔妃,这般维护她,安国侯又那么在意她,如果能将她捏在手里,将会是一把很好的刀。”
父皇手里有刀,他也想拥有一把属于自己锋利的刀。
幕僚欲言又止,最终只低低道:“姜氏不似那么好掌控,除非用寒烟之毒,那可是殿下的底牌之一,万不可轻易使用。”
康王收回目光,“本王自有决断。”
幕僚也不好再劝什么,“薛家在芙州的动向,属下会派人盯紧了。”
薛家若为权,那只能为太子效力,他们想要为太子做什么?
……
溪枫接到了贺思妤,而她手上多了把油纸伞。
“二小姐,这是谁给你的?”
贺思妤微微蹙眉,抿了抿唇,“汝南谢家的谢余川,他把伞借给我了。”
“谢余川?”溪枫不认识,不管了,反正与他无关。
一路贺思妤的情绪都有点低落,虽然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