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人盯上,却又无法逃脱,甚至连防御都做不到的无力和恐惧。
护卫们看着地上的脑袋,不由面露震惊之色。
他们确实毫无察觉,让人神不知鬼不觉潜入长宁侯府。
护卫首领咬了咬牙道:“对方能做到这一点,一是对府内守值情况和地形了如指掌,二是身手一等一的好,起码在我们之上,上京城能拥有这般实力的不多。”
长宁侯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咬牙切齿道:“是安国侯的人。”
杀人于无形,来去无踪,该是安国侯的一等暗卫。
他堂堂长宁侯,上京城里谁敢动他?
也就贺峥那个疯子!
长宁侯增加人手加强了府邸的防护,尤其他的卧室外面,守卫森严。
片刻,他又怒气冲冲跑去韩卓扬的院子,将他从床上揪起来给了两巴掌。
“混账东西,净给老子惹事!”
“不!”长宁侯夫人尖叫着扑过去抱住长宁侯的胳膊,“侯爷你干什么?”
她眼中涌出泪水,“扬儿伤得很重,侯爷你别打他,他已经够苦的了,我可怜的扬儿,要打你就打我吧。”
看着韩卓扬渗血的臀部,长宁侯夫人心如刀绞。
“我的儿啊,都怪谢清瑶那个祸害,我,我要杀了她。”
“你闹够了没有?!”长宁侯脸色难看至极。
长宁侯夫人吓了一大跳,很少见夫君发这么大的火,还是帮着一个外人。
韩卓扬冷汗直冒,疼的都快晕了,“父亲为何打我?”
长宁侯说了卧室里发生的事情。
“你是要害死老子。”
这会儿长宁侯夫人才知道害怕。
她捂着心口,“那安国侯真是无法无天了……他怎么能为了谢清瑶做出这种事情?”
“他这是彻底与咱们长宁侯府为敌。”
长宁侯没有说话。
既然安国侯将卢老板的脑袋送过来,就说明他知道了指使卢老板暗杀谢清瑶的人是自己。
无论有没有窦月英的事,这笔账,安国侯也会跟他清算的。
只是他的手段要比想象中的更加凶残,冷酷。
忽然想到什么,长宁侯心道不好,立马让管家去打听消息。
半个时辰后,管家回来禀报:“侯爷,安国侯的人查抄了卢老板的赌场和家宅,所得尽数充了公。”
卢老板表面上经营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