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瑶听说了荣国公府送来女诫女德的事。
“刘氏如此行事,将来只会更霸道,灵慧恐怕要栽大跟头。”
“殷淮庆的三个哥哥都阻拦不了刘氏磋磨媳妇,殷淮庆估计也悬了,他护不住灵慧。”
谢清瑶一手翻着书,一手捧着茶杯,悠悠地说道。
奈何贺灵慧就是不听。
贺峥头也不抬,淡淡道:“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后果如何,皆怨不得人。”
这么冷酷?
谢清瑶伸出手挡住他要落笔的地方。
贺峥:“……”
这时他才抬头,放下了笔,侧脸看向谢清瑶。
谢清瑶托腮,朝他笑着问:“那要是我们的女儿也遇到这样的事,你该不会也这样说?”
贺峥:“那不一样,我会令人打断殷淮庆的腿。”
“荣国公府有荣国公府的规矩,安国侯府也有自己的规矩。”
“要娶本侯的女儿,不能是连心爱之人都保护不了的废物。”
谢清瑶闻声笑眼盈盈,拉了一下贺峥的手,“干得漂亮,就是要这样。”
“谁要是动咱们的人,就让他瞧瞧什么叫护犊子。”
贺峥眼里浮着一丝波澜,笑意淡淡。
谢清瑶:“这事儿咱们要明着插手,大房也不会听,还会觉得我俩多管闲事,棒打鸳鸯。”
“可那刘氏实在是欺人太甚,不能让她肆无忌惮,觉得咱们侯府的姑娘没人撑腰,可以肆意拿捏。”
贺峥掀了掀眼皮,语气慢条斯理,“我着人去敲打刘氏的夫婿殷侍郎,若他管不住自己的夫人,将来丢掉乌纱帽亦是活该。”
谢清瑶眼眸灵动俏皮,“那便好极了。”
到底是自家小辈,该护着还是得护着。
别人领不领情,管她呢,她自个儿问心无愧就是。
主要是刘氏的做派,她很瞧不上,得挫一挫刘氏的威风。
贺灵慧改天就约了殷淮庆,与他说了他母亲刘氏的所作所为。
“属实是有点太过冒犯了,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了?需要将那两本东西倒背如流?”
贺灵慧红着脸嗔怪道,语气有小女儿的娇羞,又有些委屈。
殷淮庆有些吃惊,他没想到他与母亲说了之后,母亲还会背着他这么做。
殷淮庆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了。
见状,贺灵慧心里咯噔一下,担心是不是惹他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