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是在套路我。”谢清瑶轻哼了一声。
但她向来人美心善,能屈能伸,厚得了脸皮。
谢清瑶没有一点犹豫,双手抱住贺峥的脖子,亲了一口他的脸。
“求你啦。”
贺峥双眸沉了沉,喉咙微微发痒。
谢清瑶又胡乱地亲了他一通。
贺峥点评:“瑶瑶像小鸡啄米,又似鱼撞缸,没什么感情。”
谢清瑶听了之后,从他怀里拉开距离,忍无可忍道:“侯爷要求真多。”
她磨了磨牙,直接又咬住了贺峥的唇。
起初吻得有些重,慢慢地,吻变得缱绻温柔。
良久,一分。
谢清瑶埋头在他颈间,声音又绵又软,“求求?”
听得人心发软。
贺峥抱在她腰间的手臂轻轻摩挲,道:“好。”
谢清瑶再次被逗笑,躺在他怀里笑了一会儿。
光是这么紧紧抱在一起,心间便生出难以言喻的满足。
片刻,贺峥又接着处理公务。
谢清瑶则处理粮商商队的事情,一个庞然大物建立的初始就是由许多繁琐小事组成,一点一点累积。
直到夜幕时分。
谢清瑶洗漱好了,坐在窗边拿着巾子擦拭头发。
见到这一幕,贺峥拿着张毯子,快步走到谢清瑶的身后给她盖上,“夜里风凉。”
谢清瑶刚想说“不冷”,却打了个喷嚏,将她的话偷偷咽回去。
好吧,是有点冷。
谢清瑶自然地拉过了贺峥的手掌,想让他挨着自己坐下。
“不急。”贺峥接过她手里的布巾,给她绞干微湿的秀发。
她坐在那里,直接往后靠在贺峥身上,浑身懒洋洋的,像极了只餍足的猫。
谢清瑶心中欢愉,仰头望着贺峥甜甜地笑,有感而发一般:“侯爷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好得有点过分,又贴心又细心。”
贺峥思忖须臾,低声道,“足够喜爱一个人就可以做到。”
在情爱一事上,他是无师自通。
年少时浸泡在残酷的战场,后来又卷入诡谲的朝堂,造就他的性子冷酷得近乎像冰。
他对周边的人皆是寡情冷淡,拒之千里。
从前的他眼里只有功业,一直往上攀峰,碾压政敌,追逐权势。
直到遇见了——谢清瑶。
贺峥的目光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