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
走进了二伯家,陈安全找了一个没有上漆的木凳子坐下,扫视了眼堂屋。
和印象里的二伯家一点也不一样了。
以前是*泥瓦房,变成了现在平房。由于地面没有贴瓷砖,只有不怎么平整的水泥地,墙面也是早已经发黑、发黄的腻子,很符合农村房子的特色。
二婶笑盈盈地走向陈安全,她单手拿着一个一次性的塑料杯子。
塑料杯子下面泡了茶叶,里面装满了热水,上面冒出了腾腾的热气。
将塑料杯子放在陈安全身边的八仙桌上,二婶继续保持站着的姿势,他开口道:“安全,喝茶。”
“好的。”陈安全点了点头,两只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显得有些拘谨。
这时候,二伯从走廊走了出来。他的脖子上挂着一面早已经发黑,破了好几个拇指头大小洞洞的毛巾,他用毛巾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看向坐在小凳子上的陈安全:“你都七八年没有回家了,都长这么大了,我都快要认不出你来了!”
没等陈安全回答,一旁站着的二婶突然问道:“安全,你不是在县医院上班吗,怎么好端端的回来了?”
正当陈安全想要回答,二伯抢先回答:“哪里的话啊,这里是安全的家,他随时都可以回来。”
陈安全两只手掌在大腿上面来回摩擦,他看了眼自己和蔼的二伯,又看了眼一直是站着俯视自己的二婶,“我没有在医院上班了,我打算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啊?”二婶张开了嘴巴,显然是被陈安全的话语给吓到了。
在她们眼里,小山村出来的人,能够进入医院上班,是很有出息的事情。
更何况,陈安全进入的可是县医院呢。
“是呀!医院是个好单位,你怎么了就突然不干了呢?”这时候,二伯也疑惑起来。
“在医院上班出了点事,所以不想继续在医院上班了。”
陈安全说得轻描淡写,就像是他主动炒了医院的鱿鱼一般。
他不想将自己被医院开除,被相关部门吊销执业证书的事情告诉伯伯婶婶。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不想继续在医院上班了。
现在国家鼓励大学生自主创业,有不少实惠政策帮助,陈安全的内心还是稍稍有那么一丢丢创业的想法的。
二婶瞬间失去了兴趣,像是猜到了陈安全离开医院的原因,她建议道:“安全啊,你还年轻,学的还是那个什么按摩的专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