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砍刀一般,一刀下去可以轻而易举地砍断手腕粗的树干。
陈安全照葫芦画瓢,开始弯着腰,伸出自己的左手,学着二伯那样抓着水稻的底部,一把抓住,随后右手持着镰刀,贴着泥土的表面一刀割了下去。
嘎!
镰刀虽然锋利,可一捆水稻可是好几兜生长在一起,每一根水稻都是筷子那么粗,其阻力可想而知。
正所谓一根筷子易折断,十根筷子抱成团。
陈安全一刀下去,竟然仅仅割断了大半的水稻。
可他提前蓄好的气力已经使完,他的身体也因为动作突然停滞下来,整个人的重心开始往后倒。
陈安全的左手始终抓着拿着水稻,而右手的镰刀因为身体后倾的缘故,镰刀的刀面转动了方向,朝着陈安全方向。
就这样,陈安全右手的镰刀,在身体后倾的同时,将剩下未曾割断的水稻割了下来,并且朝着陈安全脖颈方向划去。
陈安全不由自主地抓着镰刀,竟然朝着自己的脖颈方向割去。
而他本人也因为身体失去平衡,哪里来得及调整好镰刀的方向和位置。
陈安全整个人都陷入了懵圈状态,被这一幕给吓坏了。
就在他手里的镰刀距离自己的喉结仅仅只有十公分时,一只布满老茧的手臂飞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腕。
“啊!”
陈安全一屁股坐在了被割掉的水稻根茎之上,那种感觉很是难受!
他来不及管屁股之下的感觉,而是惊讶地看着自己的二伯。
“安全,割稻谷时要身体前倾,手拿着镰刀时要朝着自己的脚指头方向用力。”
早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的陈安全连连点头,“哦哦。”
二伯说完,便松开了手,随后转身继续割稻谷。
听从了二伯教导的陈安全,两只手撑着干燥的泥土,站了起来,继续割稻谷。
“我果然是一个伪农民!”
心中自嘲了一番后,陈安全又看了眼二伯割稻谷的动作。
这次他为了求稳,开始慢慢地割稻谷。
半个小时后。
二伯站着的区域,早已经向前推进了一米多的范围。
而陈安全所在的区域,仅仅是推进了半米左右的范围。
二婶站在打谷机的前方,看着陈安全一板一眼地割稻谷。
慢是慢了点,可好歹也是一个劳动力。
随着时间